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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守卫示意周澄午可以交东西然后进去见教皇了——周澄午慢悠悠拆下自己携带的枪械,有些已经是零件。
他垂着眼睫,随意的问:“这个点了,陛下还没睡?”
守卫根本不敢回答周澄午的这个问题,只是很紧张的低着头。
周澄午也不需要他们的回答,毕竟教皇的行踪,普通守卫根本无权探知。
周澄午之所以明知道他们回答不出来还要顺口问这么一句,纯粹是出于想要吓人的恶趣味。
他察觉到了暗处潜伏的危险,但是这并不妨碍周澄午想要吓人。
将身上的武器和电子设备都交出去后,那扇宫殿大门打开,周澄午迈步进去。
这座宫殿只被修复了外层,内里却只是潦草收拾了一下。
没有做特殊布置的宫殿,此刻显得格外空旷,两边的台阶上站着戴面具穿白袍的教堂骑士,脊背笔直如一杆标枪。
和那些身姿标准的教堂骑士比起来,周澄午确乎有一种完全不像骑士的随意与散漫。
他走进这座教堂就像散步一样,当周澄午走到长道中间时,站在最高处的人就喝止了他的脚步。
因为高度差的缘故,周澄午需要微微抬头才能看着台阶上的人。
明明是仰视,但是这个角度丝毫不会显得周澄午弱势。
他太习惯当赢家,仰视人都有一种在看蠢笨信徒的轻慢。
站在高处喝止周澄午的人却不是教皇,而是教皇的心腹。
按理说教堂骑士汇报任务结果,是只能跟教皇汇报的,只是眼下这个阵仗,怎么看都不像是要周澄午汇报任务。
他想到了自己最近多得有点反常的任务量,微微一挑眉,有点意外。
周澄午觉得现任教皇没有理由除掉自己——除了自己之外,他再上哪去找这么好用的刀呢?就像他虽然觉得教廷里的人除了颂颂之外都是废物和蠢货,但他也没有想过要抛弃教廷另寻栖息地。
其中信仰固然占一部分原因,但更多的理由仅仅是因为教廷最适合他罢了。
将他培养出来的土壤,自然是最适合他生长的地方。
心腹站在最高处,拍了拍手,当即有一队人压着两个浑身是血的罪犯从侧门走了进来。
心腹:“你认识他们吗?”
严厉而威严的声音,在教堂上空形成了回响。
这一幅要问罪的架势,令周澄午感到莫名其妙,他瞥了眼被押送上来的犯人,肯定的回答:“不认识。”
心腹:“这两个人,就是那天造成宴会现场信息素紊乱的罪魁祸首!”
周澄午不明所以,‘哦’了一声后便困惑的望着心腹,满脸都是‘所以呢’的表情。
纵然是再没有脾气的人,和周澄午这样说话不超过四五句,心底也会有火气冒上来。
心腹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因为周澄午明显的挑衅而冒起的火气,让自己的声音仍旧威严而显得极具公正性:“这两个人被骑士们抓获后,指认是你在宫殿外纵火——周澄午,你要对天父发誓你接下来所说的话没有半句虚假。”
“这座宫殿的灾难,还有那些死在宫殿里的无辜者,是因为你纵火而发生的吗?”
质问的声音层层回荡,在教堂的穹顶之下,充满了压迫感。
但是这种压迫感对周澄午无效——他早就见识过这种阵仗了,只不过以前他都是站在高处看教皇审判别人,这次被审判的人变成了自己。
这一天比自己想象的来得更早,新任教皇也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加无能。
周澄午还以为他们至少有将自己完全压榨干净后再抛弃的勇气。
他抬起头,回答:“火是我放的,不放火制造混乱,我要怎么杀死芙洛拉教派的圣女?”
“你为什么要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
周澄午眨了眨眼,顶光照着他那张过于美丽的面孔,他微微笑起来,反问:“这不是陛下的希望吗?还是说陛下喜欢芙洛拉教派在新圣女的带领下蒸蒸日上,早日取代天父的存在?”
心腹面皮微微抽动,“真神的存在不会因为外界的愚见就消失,冒犯天父的人自将受到天父的惩罚——而你!
蓄意纵火,也该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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