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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夜而已。
乖,快睡吧。”
他听见自己在说话,随后转身抱住人,掌下纤细小巧的腰身软地让他口渴,他强作君子状地轻拍怀中人的背哄他入睡,烛桥桥却从怀中抬起头,眼神清明。
他愣了愣,捏了捏眼前稚嫩漂亮的脸。
“醒很久了?快睡。”
烛桥桥的手从被窝里钻出来,也捏捏他的脸。
“哥哥再在午夜不告而别,我就不睡了,生气一整晚给哥哥看。”
他被逗笑,翻身压上宝贝,把烛桥桥的惊呼声堵在嘴里,身体力行地把少年弄地累得睡了过去。
顾忌着少年的身体,景深从来都只动手,消息闭塞又经验匮乏的古代美人一直以为这就是两人相爱的最后一步,娇嫩的身躯被手|指反复侵|犯,经不住是很正常的,睡梦中还后怕地喊不要不要。
安神香缓缓弥漫,景深重新上了床,撑着胳膊,温柔地抚摸酣睡的人的脸蛋,无声地学他说话。
不要不要。
这都不要不要的了,以后可怎么办。
不要。
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漆黑的帷幔转瞬变成骇人的禁卫,大脑生搅一般疼,景深满头冷汗地睁眼,是烛桥桥冷漠的脸。
“不知何处来的异域蛮人,竟勾的本殿沉迷男色,被父皇厌恶。”
巍峨的雪山阴沉沉地连成一片,烛桥桥站在高台上,身后祭台里的火冲天地烧,衬得少年无可侵犯。
他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景深,又冷漠地冲着禁卫吩咐,好像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在我及时醒悟。
赶出城去,本殿身旁不需要这样的人。”
景深猛地睁眼。
喘息声活像濒死之人,梦中被心上人激起的愤怒还张牙舞爪地堵在心中。
许久后,这种情绪才慢慢淡去,变成一团若有若无但也永远无法散去的沉疴旧疾。
景深缓缓坐起,死死握着的手松了下来,露出惊心的血迹。
他习惯不关窗帘入睡,有光倾洒在黑色的丝绸睡衣上,窗外21世纪的现代灯火是古人无法理解的天工造物,助眠的香氛缓缓缠了上来想要安抚主人入睡,身下的床垫是古代工艺无可比拟的柔软舒适,但这一切都让景深更加难以入眠。
是梦,他又做梦了。
回到现代四年了,最近几天,关于烛桥桥的噩梦却更加频繁。
2024年7月10日,景氏的年轻掌权者又投资了考古团队,这次更奇葩,要去危险的无人区凡罗泊考察。
这条新闻还短暂上了热搜的尾巴,很多人调侃现在有钱人的喜好总是格外独特。
自从去年有探险队的人死后,凡罗泊的管理更加严格,折腾了十天终于要出发时,已经是初秋。
正值正午,灼人的日光射在荒凉的戈壁上,满目苍凉,大地的边缘逐渐泛白,和天色融为一体,无边无际。
景深坐在车内,支着手臂望着窗外,他的心情没有多少紧张和期待,他只是机械性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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