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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还是眷顾付宁的。
他的这最后一跃,比野狗稍微就远了那么一点儿,就是这一点儿,保住了他的屁股。
“刺啦”
一声,他的裤子被狗牙勾开了一道口子,但是他成功的攀住了那棵树,手脚并用,三两下就爬上去了。
付宁不会爬树,以前也没爬过树,但是现在这是形势,别说一棵小小的树了,珠穆朗玛峰他都能上去!
甭管什么姿势、什么形象,几下蹿上树顶他才停下,要不是脚下的树枝嘎吱嘎吱响,他生怕掉下去落入野狗包围圈,还能往上再蹿一截呢!
看着脚底下的几条狗围着这棵树打转,汪汪叫着就是爬不上来,付宁这才放松下来。
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有擦伤、有挫伤、有磕得青青紫紫的地方,好在没有咬伤。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付宁琢磨着回家得去打二两烧刀子,把全身上下都好好擦洗一遍,这个地方保不齐就有什么病菌。
等把气喘匀乎了,他这才张开手掌,露出掌心里一直握着的那根线,说是线,却比平时缝衣服的线粗上不少。
而且不柔软,这一截有两寸多长,直戳戳的扎人,这是什么东西上面薅下来的呢?底下的野狗见够不着付宁,转了几个圈就散开了,那头犬是最后走的,那叫一个舍不得,一路回头了好几回。
付宁坚信,只要自己现在下去,它绝对会以最快的速度奔回来,给自己一口。
只是可惜了五爷的尸首,也不知道让这帮畜生给糟蹋成什么样了?估计顺天府的仵作是看不出什么东西了。
付宁再一次庆幸自己刚才坚持留了下来,虽然没想到野狗这茬儿,但是尸体上的主要特征他也记录下来一部分,要不这一趟真就白跑了。
他不知道在树杈子上趴了多久,小土岗的那边终于有人声传过来了。
“哥~~~,哥~~~,你在哪儿呢?哥!”
听着吴树丰的呼喊,付宁赶紧也扯着嗓子回应,他还是不敢自己下去,生怕那野狗从哪儿蹿出来给自己一口。
很快小吴就带着两个大汉跑过来了,手里都提着木头棒子,嘴里吆喝着,那些野狗早就没有踪影了。
付宁这才颤颤巍巍的从树上往下出溜,嘶~~~,这个动作是真不友好啊!
这树好高啊,自己刚才是怎么爬上来的啊?!
要不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呢!
他下了树的第一句话就是:“五爷那尸首还剩下多少?”
吴树丰看着他这一身的布条直嘬牙花子,围着他转了好几个圈,确定他身上没有大伤。
“别的地方不好说,但是脸没事。”
那就好,脸没事,吴家人就能确认死者身份。
付宁跟着小吴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抛尸的地方,看见了两个衙役一脸不耐烦的在那儿站着。
身上穿着那种灰扑扑的号衣,两个衙役一胖一瘦,瘦的那个跟大号螳螂似的,好一似竹竿上头挑着顶帽子。
胖的那个大肚便便,连脖子上都堆出了两道褶子,那个肚子大的低头都看不见自己脚尖儿。
这么两位往那儿一站,活脱脱就是一个“10”
。
看见吴家小少爷带着个叫花子回来了,这二位头也不抬,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句,“这叫花子谁啊?”
付宁的注意力都在地上的尸首上呢,没注意听他们俩这蚊子叫唤,“我的天,都啃成这样了?!”
就这么会儿功夫,尸体的肚子已经破开了,内脏都不剩下什么了,大腿上白骨都露出来了,好在就像是小吴说的,脸还能看。
还没等别人搭话,那两个衙役先不乐意了,“怎么着?眼里没有我们哥儿俩?也不说磕个头,做个揖,这么没面儿呢!”
付宁这才抬眼看了看他们,什么情况?不勘察现场,不过问案情,干嘛挑自己的刺儿啊?旁边站着小吴他七叔,一听这个话茬儿,麻利的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纸票,直接塞到了衙役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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