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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非语眸光微闪,并没有推拒。
比起叶迟拿着剑,这把剑还是留在他眼前更让他安心些。
他点点头,只道:“待你何时修为精进了,本座再把剑还你。”
“好。”
叶迟乖巧点头。
如果这把剑能一直在鸦非语那里就安全了。
师尊是我的救赎,我的光……
好冷……
施白抱上手臂,微蜷着身形,在低矮的地形中艰难地迈步。
他能在黑暗中视物,但这条路的尽头仿佛一直通到了无底深渊般,黑如粘稠的浓液,一眼望去竟是看不到光。
他胆子本也不大,要不是这路回不了头,他早就折返回去了,现在还能维持行走,纯粹是因为对修仙那炽烈的向往所支撑下来的。
他咬咬牙,耳羽被微风吹得轻颤,他的听觉极好,平日里就连枯叶落地的声音也逃不过他的耳朵,现在却像被隔绝在了异空间一般,什么声音都听不到,静得可怕。
要不是他开口时还能听见自己狼狈颤抖的声音,恐怕真的以为自己要聋了。
随着他的深入,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越发阴沉。
他不安起来,脚步忍不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终逃了起来,仿佛身后那无止境的黑暗是某种追逐他的猛兽。
突然,脚下踩到了什么突起,他浑身一僵,控制不住地面朝下扑了下去。
“啊——”
叫声戛然而止。
当施白将头从地上抬起时,眼前的场景显然不对了。
他记得自己上一秒分明还在暗沉的地道里探险,可当他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却变成了一片绿意盎然的丛林,隐约可听见鸟叫声,身旁不远有条细河,水声潺潺。
不得不说,从害怕的地方一下子来到熟悉的环境,确实让施白一下放松了许多。
可他回过神来,凝定地望着眼前这片丛林,思索片刻,骇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这片丛林,实在是让他有些熟悉过头了。
他心中涌上一层惊惧,如被阴翳遮蔽似的。
施白撑着身子站起来,拨去了耳羽上细碎的尘埃,望了望四周,挑了个相对没什么人声的地方。
但他走着走着便发觉,周围的道路逐渐升起了迷雾,回头望去,只有他不愿踏足的一块地是干净的,仿佛就是冥冥之中的某种命中注定。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这处偏僻的山头连接着某个不知名的小村庄,只要越过层层叠叠的树木就可以看到了。
村子瞧着还是不过千人的样子,施白对这里很熟悉,知道这个小村子里人数最多的时候不过三百,最少的时候不到一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发觉自己手脚寒凉。
村子里左邻右相互相认识,平日里没什么事的时候,七大姑八大姨聚在一起聊家常,壮年男人下地种田,年岁相仿的孩子们嬉笑打闹,村子人是不多,却格外地有人间烟火气。
只有一处小地方,是常年被阴霾笼罩的。
村头到村尾是很长的一条,而在那村尾处最破烂的小茅草屋里,住着一个长着耳羽的妖族少年。
小少年不过六七岁,却已经没了爹娘,被遗弃在这小破村里。
村中倒还有些同情心泛滥的村民愿意偶尔来关怀他一二,但一来这少年长有妖族特征,二来他也从不主动亲近任何人,久而久之,便不再有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不约而同地将他落在了无人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施白临走到村头,便踌躇不安起来。
里头来回走动的人影对他而言都是异常熟悉的面孔,或是面目可憎,或是慈祥和蔼,但大多都在他的记忆中慢慢隐入了尘烟中,随着不堪回首的往事一并消散。
猛然见到故人,没有喜悦,没有惊喜,没有激动,只有无边无际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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