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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崇峻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立即向后躲去,肚腹之间也是一阵翻涌,只觉得眼前这个看着尚且年轻的儿子,内里却是一堆的烂肉。
谢七的生母是个大方得体的女子,不说花容月貌,也是难得的清丽,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畜生。
怒火烧得更旺了些,谢崇峻几乎咬牙切齿:“你有什么主意?快说。”
谢七这才一脸得意:“水铺子的根儿就在藕炭上,断了藕炭,他们不就卖不得热水了?我听说那藕炭出自城外的三河村,让人将村子出石炭的地买了,不就行了?”
谢崇峻面色更加难看,他还以为这逆子真的有什么主意。
既然杨家卖出了藕炭,他会想不到这些?“七爷,您不知道,咱们一早就让人去了三个村,那边都是些刁民,已经被杨六媳妇迷惑,防外人跟防贼……”
管事话还没说完,被谢崇峻一眼扫过去,立即住了嘴。
谢七爷就像是没听到似的,接着道:“我看那藕炭做起来也不难,既然是在三河村做的,村民定然知晓法子,不如花银钱让他们帮我们做,将来杨家水铺子弄不到藕炭,就要来求我们,到时候还不是任由咱们拿捏?那会儿父亲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
谢崇峻觉得这逆子就是来给他添堵的。
他早就想到藕炭,查到了三河村,可那谢玉琰当真有几分本事。
三河村能挖出的碎石炭都被挖没了,村子里也找不到藕炭,村民们一问一摇头,只说藕炭不是他们做的,他们只是从邸店里取藕炭帮着运去城中。
城外的邸店,紧挨着驿站,冬日里没有什么商队路过,邸店也就空下来,谢玉琰花了银钱租下,里面放的都是才做好的藕炭。
三河村的村民每日都结伴去邸店,说是接了护院的活计,其实就是在里面偷偷做藕炭。
那邸店就在南城外,贺檀的人刚好管辖,若是在那边闹事,只怕要直接进巡检衙门。
在大家都盯着水铺时,三河村运去多少碎石炭不得而知,更加不清楚能做出多少藕炭。
再说,藕炭看着好似不难,试做却没那么简单。
商贾都知晓,货物要么价钱低,要么更为精致,否则无法争出一席之地。
杨氏卖藕炭一斤三文,想要低于这个价钱很难,至于精致……既然藕炭是谢玉琰做出来的,谁又能比她更懂这东西?她选在这时候开铺子、卖藕炭,不就是看准了,他们忙于正旦,抽不出精力对付她。
谢氏是一颗老鼠屎,看着小,她却格外懂得行云布雨,下手又准又狠,他一个不留意,竟然就让她的铺子在大名府开起来。
再不插手的话,应许一年半载,她也能站稳了。
逆子有句话说的没错,他们得从藕炭下手,三河村的碎石炭总有用完的时候,谢氏总要出去买碎石炭回来。
如果没有人卖给谢氏,谢氏这买卖也就做不成了。
谢崇峻眉头锁得更深了些,如果谢氏没有在衙署那般对他不敬,不说什么她的“谢”
字,是少一点的谢,他可能还会给她留一条活路。
谢崇峻目光横向谢七:“回你的院子里,这段日子再让我知晓你出去喝酒,与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我就将你的腿打断。”
谢七爷脸上一闪错愕,满脸的不可置信:“爹,我都是为了家里。
之前十妹妹的事,您还让我……”
“住口。”
谢崇峻现在最不想提及的就是这一桩。
几句话之后,他已经失去了耐心,看向旁边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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