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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的据点在哪儿?在哪儿!
你说不说?说不说!”
喻勉打量着季颂寰的神色,淡声吩咐手下的人:“来人,送太子回宫。”
“不必。”
季颂寰礼貌性颔首:“多谢丞相,孤手下人够用。”
喻勉微微挑眉,还是说了句:“殿下今天不该来。”
他语气之中并无指点之意,也无惋惜之意,似乎只是闲话家常般地提了一下。
“孤知道。”
季颂寰翻身上马,他随意瞥过去,侍卫们有眼色地避开,季颂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但是左太傅为孤冲锋陷阵,孤不想连他在意的人都护不住,更何况,王颂本就无辜,无辜之人,不该如此。”
看着季颂寰远去的身影,喻勉听不出情绪地评价了句:“天真。”
御书房内
延光帝坐在案几后面,听完潘笑之的描述,他眼睛微闭,兀自道:“王家后人王颂,徐州太守洛白溪,太子,广陵王,好生热闹啊,咳咳咳…”
潘笑之担忧道:“陛下要保重龙体。”
延光帝不以为意地摆了下手,他颇为有趣地勾起唇角:“笑之,一山不容二虎,你猜这场博弈谁能赢下?”
二虎?太子和广陵王?还是喻勉和左明非?
潘笑之不敢妄下定论,他斟酌道:“臣…愚钝,不知陛下何意。”
延光帝开怀大笑道:“你愚钝?你分明是大周最聪明的人。”
潘笑之冷汗骤出,头部失血让他有些头晕,但他仍旧毕恭毕敬道:“陛下谬赞了。”
“罢了,此事便交由大理寺处置吧。”
延光帝淡声吩咐,“还有,传朕旨意,大理寺少卿秦华堂保护太子不力,撤了。”
潘笑之回应:“遵命。”
延光帝思索片刻,看似随意道:“丞相的爱徒不是到重京了吗?”
“殿下是说…徐州太守洛白溪?”
“对,就是他,先帝在时便对他多有青睐,既然大理寺少卿的位置空着,吩咐下去,由洛白溪顶上。”
延光帝说。
潘笑之犹豫着提醒:“可是,洛大人与王颂看起来情谊颇深,让他审问王颂一案…是否会有失偏颇?”
“情谊?”
延光帝可笑地重复,他又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缓了会儿,他才漫不经心道:“情谊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洛白溪是喻勉的人,喻勉若想真正地把持朝政,这就是重创左明非的最好机会。”
“左家失势…东宫就失去了一大助力…寰儿置身于绝境之中,爱卿,你猜他会反击吗?朕最心烦他那副自以为有情有义的样子。”
就像当初乾德帝瞧不上延光帝的温和守礼一样,延光帝也瞧不上季颂寰的有情有义。
潘笑之望着有些魔怔的皇帝,沉默着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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