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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宁郡主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一直咯咯笑个不停,直到皇后娘娘发话,才忍住笑意。
“舅母,我只是觉得连枝这话说得实在好笑。”
那鹅黄色衣裳的少女名字便叫连枝。
连枝懵懂,如不知人家世情的少女一般娇哼道:“熙宁,我这话何处可笑?”
二人一唱一和,要是还有人看不出来这二人是在联手做戏,就当真是蠢笨如猪了。
李少艾险些压不住自己的火气就要站起来。
沈知夏摁着她的手,缓缓摇头,示意少艾莫要冲动。
皇后娘娘含笑看了沈知夏一眼,沉住气的样子眼中的满意更甚。
“熙宁,你倒是说说,叫本宫也听听。”
一旁的宫人往皇后娘娘看面前放了一碟儿瓜子。
熙宁眼角微弯,“世人都知道永宁县君家中乃是行商之人,连外祖谢家也是名闻天下的商户人家,从小学的也是行商的本事。”
“就单说永宁县君名下的彩衣阁,生意多红火,在场的诸位夫人也是清楚的。”
“行商都学不完,哪里会学作诗,连枝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故意难永宁县君,岂不是好笑?”
熙宁郡主话毕,全场皆是静悄悄的。
宴席上的贵夫人小姐们神色都是变得古怪难言。
这话听着像是在帮沈知夏推脱,实则暗含羞辱,贬低永宁县君上不得台面,终归只是一个商户女。
皇后脸上的笑意也敛了下来,柳眉微蹙。
只有熙宁和连枝笑得乐不可支。
沈知夏嘴角噙起一抹讽刺的笑意,遂站起身来,朝熙宁郡主遥遥行礼。
“那依郡主所说,行商之人只会行商,就皆是全然不懂礼数礼法,圣贤书之人?”
熙宁没说话,她身旁的另一个少女站起身来斥责沈知夏道:“熙宁何时这么说了?”
“熙宁好心帮你解围,你怎么还好坏不分,不识好人心呢。”
沈知夏眼神一厉,刺向说话那少女,“那我要是羞辱许小姐家中之人皆是纨绔,不识圣贤书也是常事,许小姐可会感激我?”
“你!”
那许姓的小姐俏脸一白,“你不许羞辱我兄长!”
沈知夏粲然一笑,“原来许小姐也知道呢。”
那厢的连枝嬉笑道:“熙宁,你瞧你就是多话,还叫永宁县君误会了。”
“人家永宁县君可是太子殿下请封的,自然比你我强上百倍,连枝恭请永宁县君做诗。”
沈知夏心中窝着一团火,骂她可以,但是骂她的家人不可以。
脸上端着端庄典雅的笑,如空谷幽兰一般,“既然连枝小姐格外抬爱知夏,那知夏便献丑了。”
“商户人家也不是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我们也是要读书明理明智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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