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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冲去。
但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没办法摸到乱步的衣角,不远不近的距离,好像永远也跨不过去。
他连玉犬都没办法打败,谈何超越呢?
手里的刀掉落在地,噗通一声后,禅院直哉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其实玉犬很注意分寸,一直以来也是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控制住他。
尖锐的爪牙从来没有划伤过他,但每次被压制时,又毫无反抗的可能。
正因为这样,视野才越来越模糊。
石子地面还带着白日里的温度,又硌人又滚烫。
“喂,你哭了吗。”
一个脑袋从上方探了出来,一脸稀奇的模样:“真哭了啊。”
真是……让人讨厌!
禅院直哉哽咽着,用手臂挡着眼睛:“笨蛋!
谁哭了。”
明明眼泪都顺着脸颊稀里哗啦掉了一地了,还嘴硬说没哭。
乱步歪着头:“笨蛋,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别人的话啊。”
银狼松开了爪子,察觉到它的想法后,乱步又低声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烦。”
为什么要因为这样的小事生气难过啊,乱步不解。
但是社长好像希望他说些什么,所以他蹲了下去:“别哭了,要不我放鵺出来重新比试也行。”
短暂地停顿后,原本低声的啜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一个孩子从懂事以来的自尊心和骄傲,在一个平淡的黄昏被碾压、破碎。
“喂喂。”
乱步不知道,为什么直哉哭得更大声了。
在银狼有些无奈的注视下,他伸手去掰直哉的手臂:“要不然换一种比试方法也行,不过你肯定是赢不了我的。”
良久,在银狼的努力下,哭着的孩子被叼着后衣领,拖到了走廊上面。
似乎是觉得丢脸,禅院直哉用力擦了擦眼睛,又恢复了信心:“别吹牛了!
没有式神你什么也不是,比就比谁怕谁啊。”
或许是因为玉犬难得“温柔”
对他,这让禅院直哉的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乱步给了一个机会,一个被打败的机会。
禅院直哉抿着唇,思考良久后提出了要比拼下棋。
他大可以比拼身手,那样不出意外可以赢。
但禅院直哉却梗着一口气,想着自己才不要钻空子。
下棋,也是他从小学过的。
下棋的时候,不仅仅只是有输赢,更考验思维谋略,也能磨练耐性和脾气。
但是,被杀得溃不成军的第十把后,禅院直哉又崩溃的锤地板:“可恶可恶!
为什么啊!”
“又输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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