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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媒婆没有接话,只是接过钱点了点装进兜里,顺手把身后的双儿拉到许老娘跟前,推了他一把,“常乐,你的情况你也明白,可别怪婶子狠心。”
说着,拿出一张纸,“你的卖身契,你自己给。”
卖身契?许朝阳嗤笑了一声,真不要脸,谁家娶媳妇会给卖身契的?他没说话,继续看着门外。
常乐接过卖身契,眼眶跟着红了,以后他就要跟着这张纸走了,但是他不后悔,许家给钱葬了他爹,他卖身给许家,没有任何怨言。
他怯怯的抬起头,慢慢的把卖身契递给许老娘,许老娘接过去看了一眼,笑着点了点头,她不识字,不过张媒婆给的,应该不会出纰漏。
收起卖身契,许老娘拉过常乐的手,语气亲热的对他说:“常乐是吧?以后这就是你家,我就是你娘,别生分了。”
边说边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
走了几步,在常乐看不到的地方回头给了张媒婆一个笑,张媒婆了然,回了一个笑,然后往外走去。
她走出许家大门回头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呵,什么放心,谁不知道她怎么对待她大儿子的,这双儿也是可怜,落到他们家算是毁了。”
叹息了一声,摇着扇子扭着腰,往村东头走去,她完全忘了是他把常乐送进许家的。
三伏天的傍晚难得凉爽,荷花村的妇人和双儿也都忙活了一天,趁着这个时候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几个关系好的相约坐在阴凉处,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
闲聊的妇人有一位头戴蓝色手帕的大娘,看到张媒婆,好奇的伸着头张望,“唉,张媒婆怎么从老许家出来了?不会是给阳小子做媒吧?”
张媒婆进了别人家那肯定是没好事的,说的好听是做媒,说的不好听那就叫买卖双儿。
许家老二读过书,上个月刚娶了酒楼掌柜家的姑娘,现在住在镇上,这肯定是给阳小子买的。
不过就许家对待阳小子的态度,哪个双儿跟了他那指定是没活路了,迟早会被那一家子磋磨死。
“你知道吗,前天许老汉又把阳小子打了一顿,这次好像打的有点严重,到现在还没醒呢,”
她旁边的另一位妇人看她不知道,赶忙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他们家舍不得花钱给阳小子找郎中,只能买个双儿。”
“买双儿干什么,双儿又不会治病。”
这大娘家和老许家离得有点远,还真不知道这许老大又挨打了。
妇人撇撇嘴,解释道:“张婆子想给阳小子成亲呗,只要他成了亲,那他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分家了,分了家,你还指望他们管阳小子的死活吗?”
大洲朝的律法有明确的规定,只有成家以后才可以分家,分家也只能由家中长辈提出来,至于怎么分,分多少,也是长辈说了算的。
大娘叹了口气,真是造孽啊,他们这家人是不准备给阳小子留活路了,只是……
“那个双儿怎么办?是谁家的?”
“不知道是谁家的,以后估计也是伺候那一大家子的”
“……”
几个妇人聊着,很快又被别的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
许朝阳看院子里终于没人了,轻轻的打开门,他实在饿得不行,所以慢慢的往记忆中厨房的位置走去。
这会儿许小妹找她的小姐妹玩去了,许老汉也没在家,许朝阳垫着脚走进厨房,四周环顾了一下,掀开放在案板上用来防尘的竹盖,里面果然有些两个鸡蛋和两个馒头。
这是徐老娘怕许老汉和许小妹回家饿着专门给他们留着晚上吃的。
许朝阳可管不了那么多,偷偷的把馒头和鸡蛋全拿回房间,但只吃了一个馒头和鸡蛋,阳小子的身体饿得太久,他不敢一次吃饱,剩下的准备等会儿消化一下再吃。
重新躺会床上,他觉得他要好好计划一下,怎样在不损失任何东西的情况下脱离这个家,他可以不要许家的东西,但他得帮阳小子拿到他应得的。
正想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了说话声,许朝阳赶忙闭上眼睛,只听到门缓缓推开,有人停在了床边。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人的紧张,许家人见他是不会紧张的,所以这人只可能是刚才卖了自己的那个双儿。
许朝阳在心里叹了口气,张开眼睛,只是看到这双儿的打扮,他忍不住噗嗤的笑了出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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