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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错剧本了
“你在做什么?”
不远处低沉的男声透过飘落的叶片传来,将此刻还算平静的河面激起巨大的涟漪。
宁归砚丢了手中的石子,他拍拍手站起,眼纱已经重新戴回到他眼上,嘴角笑意淡淡,十分平静地将放在河道边的罗盘拿起,上面的指针还在转动。
“弟子有些口渴,饮些水。”
他一边说,嘴角也确实湿莹。
季宿白朝宁归砚手上的罗盘看去,压了压眼眸,将手中的剑一晃,剑身消失在身侧,随后他走近,距离宁归砚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时,低头抬手攥住了那只托着罗盘的白皙手腕。
“没带水囊?”
宁归砚微微抬头,目光向他那只被抓住以至于有些拿不住罗盘的手。
“忘了,”
说着,勾着唇,手腕动了动,“师尊,你抓疼我了。”
他又挣扎了两下,季宿白忽然手一松,力道没有落点,宁归砚不受控制地往后踉跄了两下,脚下被石子一绊,悬空的感觉就暂时占据了他所以感官。
季宿白伸出手,将人轻易地拉回来,青年的脸上还有不显眼的惊慌,撞到他胸膛的时候,不看那双眼睛便瞧出来了诧然。
宁归砚手指动了动,手臂上的温热和心跳消失,他抬目,瞧见季宿白勾了勾唇,但话可不好听。
“你似乎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听说半月前跟着门内弟子去清剿邪魔,在床上躺了数日,是疏于修习了?”
话大喇喇放出来,便是说宁归砚弱得别人一根手指都能应付几分。
可这嘲讽也不是第一次,宁归砚听着并没有什么波澜,甚至心中隐隐有些共情季宿白。
若是他闭关时莫名多了个弟子,还不似他人说的那样有什么本事,一副病弱总是拖累的模样,谁也不高兴。
这样一想,宁归砚笑了笑,像是故意恶心季宿白,掩唇轻咳着。
“是弟子疏忽,只是半月前受了重伤,这几日又再添,时而心中恍惚,师尊见谅。”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恶心到了人,他看过去的时候,季宿白扔过来一水囊,侧过的下颌线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冷漠,话却也没那么冷。
“既然身子弱,便就别喝那河内的水,要是再出了什么问题,可得让我好生操心。”
宁归砚似若没有听见他话里的意思,接过对方手里的水囊颔首,随后打开喝了两口,再递回去。
“多谢师尊关心。”
季宿白接过东西收入储物袋,也没再和宁归砚一来一回地试探,他瞥了眼宁归砚手中的罗盘,朝指针晃荡的方向注视。
随后又抬头看了看天,像是想到什么好点子,忽然道:“天色也晚了,那些跑掉的怨魂在白日难寻,我们在此等待,入夜了,便分开行动,尽量在夜间解决完这件事。”
“是。”
宁归砚淡声答着,将罗盘收起,便也走到旁侧的树前,就地坐下闭上眼,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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