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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奶奶煮的姜汤好了,她来敲门,谭桢收回思绪,站起身,把姜汤端进来,又从药箱里取出温度计和退烧贴,还有一系列的退烧药。
严谨得像是隔壁卫生诊所的大夫。
谭桢把孟逢青扶起来,给他灌了姜汤,把温度计放他口中。
搞完了一切,谭桢也有点晕乎,他摸摸自己的额头,不烫,但可能也因为淋雨的缘故,染了小风寒。
他松垮垮地瘫坐在地毯上,脊背靠着床边,打个哈欠,开始犯困。
孟逢青的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他这阵子一连生病,此时烧得脸通红,倒是比平时候好亲近多了。
谭桢给他贴上退烧贴,再过几个月就高考了,别把好好的大学霸烧傻了。
谭桢量了体温,发现烧到三十九度,他赶忙找出了退烧药,给孟逢青服下,顺便更换了退烧贴。
谭奶奶在外面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谭桢不想麻烦她,让她吃完饭早早休息。
谭奶奶走了,四周恢复寂静。
谭桢困倦,他拿着衣服去浴室洗个澡。
洗完澡浑身舒坦不少,等他出来的时候孟逢青乖乖地盖着被子,躺在地上。
谭桢把他扶回床上,轻轻地扯扯他的脸颊:“醒过来可不许恩将仇报。”
手还没来得及抽离,他就突然被人拽住,滚烫的双手像是一团炙热的火焰,要将他彻底燃烧。
谭桢惊得抬眼,孟逢青仍然闭着双眼,但他的手牢牢地捏着谭桢的手腕,在谭桢懵懵然的状况下,突然用力,谭桢被拽进他的怀里,脸埋进柔软的睡衣里,他的腰被一只大手覆盖住,温度节节攀升。
谭桢愣住,额头抵在孟逢青的下巴处,他微微抬起眼,手掌撑在床边沿,有点怕压下去,又怕自己撑不住倒下去。
他撑起来,身子离孟逢青的身子远一些,刚撑起来,腰上的手把他往下一拉,谭桢前功尽弃地重新倒在孟逢青身上。
孟逢青的呼吸喷薄在他的脖颈处,他轻轻地揽着他的腰,低声:“抱一下,别拒绝我好不好。”
谭桢心里像过电似的,抬起的手愣是滞留在半空中,没有放下。
谭桢想,就这一次,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加上他感冒其实和他有点关系,如果不是他没把钥匙给他,孟逢青说不定能骑着他的车回来,可以少淋一会儿雨……
谭桢心惴惴,老老实实地被孟逢青抱着。
孟逢青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谭桢本来就困,现在好似沾染上他的睡意,眼皮子开始打架。
谭桢坚持了半晌,没坚持住,他缓缓阖上眼睛,趴在孟逢青怀里睡过去了。
这不怪他,主要是外面狂风呼号电闪雷鸣,孟逢青周边太暖和了,加上谭桢的脸颊蹭着柔软的睡衣,就相当于打瞌睡的时候有人递来枕头。
他自然而然地就陷进了睡梦中。
谭桢这一觉睡得很沉,可能是因为有点小感冒的原因,他骨头有点酸痛,浑身酸软。
一觉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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