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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微微泛红:“孟同学,我有点笨,基础也不太好……”
可能是因为感冒没好全的原因,孟逢青的声音变得轻柔沙哑,像是老旧的播音机发出的声音,闷闷的:“谭同学不要妄自菲薄,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食言,况且我可不希望我教出来的学生出去丢我的脸。”
谭桢一时间有种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的错觉,脑袋发晕。
他只是想解个题,怎么就得到年纪
谭桢埋头苦干,干了一小时,回头一看全是白干。
孟逢青握着红笔,在他的试卷上哐哐一顿大红叉。
谭桢起先看见大红叉,表情是苦恼的,中间看见大红叉,表情是错愕的,最后看见大红叉,表情是麻木的。
谭桢一脸呆滞地坐在桌前,只觉得坐立难安,他他他居然错了那么多……
苍天啊,怎么不直接杀了他。
这个水平,考什么大学,早点出去搬砖还能赚点生活费。
孟逢青喝口水,他表情没什么变化,甚至称得上柔和,连带着让谭桢都不那么沮丧了。
“你基础差,错了很正常,如果不错也没必要找我不是吗?”
他安抚谭桢,徐徐道:“这只是一次摸底,不是什么重要的考试,我正好可以知道你的底子,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
他不外乎是个好同学,也是个好老师。
谭桢正襟危坐,郑重其事地点头:“我知道了孟同学,谢谢你。”
孟逢青和谭桢隔得有些远,中间的距离能站两个人。
谭桢伸长脖子看试卷,姿势过于夸张,他忍不住挪动身子,往孟逢青身边靠了靠。
孟逢青捏着笔的手微顿,将他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收入眼底。
谭桢以为自己的动作很小,所以他挪完之后仍觉得有些远,又用脚挪动椅子,慢慢地往孟逢青身边靠。
挪了又挪,挪了又挪,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谭桢用余光悄悄地看一眼孟逢青,确定孟逢青没有表现出不舒服,他才稳稳地坐在椅子上,
谭桢凑近看试卷,微卷的发丝垂在他的眼眸上,他轻眨眼睛,微微抬头看孟逢青:“孟同学,这个为什么错了?”
孟逢青收回视线,低下视线,落在他葱白的指尖上,剪得很整齐的指甲,可以想象得出来主人在剪指甲时,也是一副认真的模样。
谭桢用手指点着那道他不会的题,疑惑地偏头:“为什么不是选c?”
孟逢青握着笔,在草稿纸上演算:“这题很简单,代入公式就能计算,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这题的答案刁钻,b和c的答案相差无几,你是不是算到前面的数字,看见和c一样,就果断的选c了?”
谭桢尴尬地一笑:“好像是这样的。”
孟逢青无奈地摇摇头:“谭同学,你这道题错得很冤枉。”
谭桢在心里啪啪地给自己打上负分。
“那这道题呢?”
谭桢连忙问下一道错题。
孟逢青耐心地开始给他分析公式和题型:“这道题也是代入公式……”
谭桢认认真真地学习,原本不懂的东西现在犹如醍醐灌顶,好像扣响了新世界的大门。
孟逢青说,数学是很好提分的科目,只要记牢了公式,学会运用,大部分的题都是会做的。
谭桢把他的每句话都在心里用小本本记下。
讲完整张试卷的错题,谭桢脑子发胀,他双手握拳,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直起腰背抬头看窗外,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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