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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又想起现在自己应该说些什么让恩人相信,她急忙说着,试图从这些热切中找到殷寿关于自己的记忆。
“我是为你而来的,你小时候救过我。”
——虽然那时候她还是个兔子,但是她觉得自己这么与众不同,万一恩人还记着自己呢?
“我记得,他们叫你殿下,称呼你为二王子,来的路上殷郊和他身边的人故意骗我,这才让我认错了人,和你擦肩而过。”
过错都是别人的,认错人是被骗的,反正她都是茫然无辜,什么都没有做错的。
若是熟知既白本性的九日在定然会叱咄她一句臭不要脸,但事情的关键在于既白打心眼里也是这么觉得。
而听了这番剖白的殷寿也是万万不会相信:且不说他和殷郊的年岁差距,便说昔日被救之人连过来多少年都不知晓吗?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是不是还没有想起我?”
既白面上泫然欲泣,忍不住抿住唇瓣,仰起头望着殷寿的脸上全然都是控诉。
但转念,凭借着对救命恩人人品的信任,既白又哄好了自己:“一定是你救过的生灵太多,所以才没有办法把我想起来。”
不过即使给殷寿找好了借口,她还是很委屈,可惜她眼底无泪,只把唇色咬的发白:“我明明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你怎么就能把我忘了呢?”
“我可是一知晓你需要我,便立刻赶来了。”
虽然她以前只能是原型,如今有了道体,但是按照她的设想,不应该是天崩地裂电闪雷鸣间发现自己就是被救于马蹄之下的小兔子吗?
“本王需要你?”
殷寿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像是在端详打量,又是一种武器在刺穿着既白的防御。
他的目光犹如实质,如同永不坠落的大日一般带着炙热的温度,要将在他面前大言不惭的既白融化个一干二净。
“对啊,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知道他们都想害你。”
既白理直气壮,从方才的泫然欲泣说起这个一下变得生龙活虎,她仰起头来看他,那张好看的拥有着无限的生命力,似乎所有的事情在她眼里都是理所当然的黑白分明。
“那本王想要什么?”
殷寿依旧用自己王子身为作为自称,试图让恬不知耻大言不惭的既白羞愧,但显然刚弄懂“殿下”
究竟是什么意思的她现在还理解不了那么深沉,但她有自己的解题思路。
现在她听着,只觉得殷寿不相信她,需要她来证明自己。
——“你想要成为这全天下,所有人都畏惧的。”
——“人皇。”
殷寿的野心朝野皆知。
他不甘心自己只是因为出生的晚,所以全部的一切的都要落后殷启一步。
废物,何以登上王位?
可这种话,没有人敢当面说出口。
因为只要帝乙、殷启活着一日,法理就永远不在身为次子的殷寿身上,他没有办法带着大军如同驱散敌军一般攻占朝歌,只能徐徐图之,为自己谋得好名声,以此来冲淡将来会发生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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