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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她们注定不能成为朋友。
坏也得坏在同一水平,按照薛薏来讲,就是她一眼看破她拙劣的伪装和简陋的手段。
不像秦敕跟她半年,她都没看出来他藏得这么深。
薛薏胡乱想,如果全世界的坏人只有她一个有脑子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突然笑了,收回心思,懒懒瞥了王夫人一样,就让她感到压迫。
她觉得很不合理,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吓到,还是一个侥幸攀高了枝的下等人。
薛薏抬手轻抚了头上的鬓发,她打扮得素净,以至于人几乎都注意不到她用的饰品嵌着上好的南珠,按照身份连王夫人都不能戴。
顺着她的动作,王夫人注意到,一直刻意忽视的事实不得不承认,薛薏不怕得罪她,显然也没有给她留面子的意思。
自己大打脸的事着实难做,万分不情愿朝她福了福身,“见过王妃,问您安好。”
薛薏虚扶了她一下,边走,边问起王大人的事,状似闲聊。
不是她来找她说话的吗?都不用拷问就有这么好打探消息的机会,她可不能辜负了。
预想中的打压薛薏,非为扶筝出了一口恶气却没有实现,王夫人眼睁睁看着话题像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额角被她问得阵阵冷汗,再不复原本的镇定。
她不晓得为什么薛薏一个小姑娘会这么懂朝堂之事,而且说多错多,不一会儿被她捉了错处,才后知后觉,薛薏商贾出身,不是寻常养在深闺只知道弹琴绣花的小姐。
而她夫君,刚巧在宝钞提举司任职。
如果薛薏想,传到晋王耳朵里只是时间问题。
王夫人一时汗如雨下,压力山大,打着哈哈示弱,“我一后宅妇人不懂男人前头的事。”
拉过一直跟在后面抿唇不语的王扶筝,道:“你妹妹这几天一直在祠堂跪着,跪到她愿意给你道歉为止,这次回来,她定然不敢再害你了。”
王扶筝心知这是王夫人在转移话题,咬了咬唇搭话,就算不甘心也没有办法,“妹妹年纪还小,娘亲可莫要过于苛责了。”
从薛薏身上吃得瘪好像突然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王夫人冷笑一声,“呵,她可不小了。
是你大度才不介意,她就是坏!”
薛薏瞥她一眼,王夫人维持笑容对薛薏解释:“让王妃见笑了,要不是小女儿顽劣,也不至于让扶筝叨扰。”
“哦,那你们家的笑话还真是不少。”
薛薏淡淡回道。
昨天王扶筝让她见笑,今天王夫人也让她见笑。
王夫人明知道被讽刺,也只能尴尬陪笑,王扶筝冷在一边,越看薛薏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吃她的骨血。
可能这么多年所有人都顺着她,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厌恶的人。
薛薏坐在上位淡定喝茶,王夫人将王扶筝拉到一旁,想劝她歇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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