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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翊克制地道,“你的手——”
容妙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自己受伤的右手,鲜血依旧在往外渗透着。
因为她还没有松手,甚至更加用力。
“不劳萧公子操心。”
容妙静静地道,“反正在你看来,我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和你见过的那些青楼女子没什么不同。”
她仍由簪子继续往掌心里扎去,像是浑然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萧翊皱紧了剑眉,一个箭步上前,握起她右手掰开了她紧攥的手。
玉簪骨碌碌地掉到地上,一下摔成两节,却没有一个人在意。
血色蔓延在半个白嫩的掌心。
萧翊的眉头越收越紧,心中的懊恼无限扩大,在她平静的目光下败下阵来。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低声道,“我只是……”
容妙抬起眼看着他此刻十分纠结的神情,像是一只矜贵的雄狮懊恼着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缓缓地说道。
“只是有些生气。”
他知道容妙面对王弘译是身不由己,但是这种没来由的生气,就连他都难以控制。
萧翊将她用自己一只手指头就能轻易折断的纤细右手小心地捧在掌心。
……
容妙敛眸看着自己自然摊开的手心,不由得感叹她今年还真是多灾多难,都不知道受伤几回。
萧翊正熟练地替容妙缠着绷带。
“这段时间我都乖乖听你的话,少见陈运杰和王弘译。
我大多时候都称病不见,陈运杰这段时间的确是极少来找我了。
但是王弘译——”
容妙顿了顿。
“妈妈不肯让我将他拒之门外,即便是我称病,她也会先让我去见他,再给我找个大夫,我已经尽量不去见他们。”
容妙放柔了声音徐徐解释道。
萧翊眼都没抬,但是容妙知道他在听。
她轻叹了一声,无奈地道:“萧翊,我现在的处境没有办法拒绝。
只要我还在芙蓉馆一刻,我就不能拒绝。”
“我知道。”
萧翊帮她包扎的手不停,“对不起。”
他知道容妙如今的处境,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喷涌而出的情绪,那种情绪占据了他的全身让他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些伤人的话。
仿佛整个人都被妒火驱使,成为嫉妒的傀儡。
容妙听着他的道歉,勾了勾唇角,“没关系。”
容妙单手支颐,眉眼微弯地看着他。
“所以你是在吃醋吗?”
萧翊的手倏然一顿。
“嘶——”
绷带被突然收紧了一下,容妙倒抽了一口冷气。
萧翊立刻放松了手,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容妙,“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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