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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船舱后,容妙果然如她所言,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弹琴。
可总有几道目光时不时落在她的身上。
“玉山,我听说你堂弟王秉前段日子还和子翰吵过一架。”
青衫男子举着酒杯,挤眉弄眼地调侃道,“好像就是为了这位玉颜仙子吧?”
玉山是王弘译的字,王弘译的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似乎对他口中的堂弟王秉十分不满。
不过想想也是,王秉吃喝玩乐无一不通,挥霍无度也难怪王弘译不喜欢他。
他压着眉毛,将杯中的酒饮下,缓声道:“王秉不懂事,子翰见谅。”
陈运杰摆了摆手,“算了,王秉这家伙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陈运杰身为平昌侯的幼子,虽然平时行事嚣张跋扈,但是好歹也会碍着平昌侯府和他姐姐的名声。
可王秉就无所顾忌了,反正老爷子子嗣众多,也注意不到他。
他也从未打算考取什么功名,只想靠着王家混吃等死。
听到陈运杰这么说,王弘译温润俊俏的脸庞更沉了几分。
王弘译不满这个堂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王秉跟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
再加上爷爷的儿子多,王家也错综复杂各怀鬼胎,饶是王弘译也不敢轻易出手管教,指不定那些叔叔婶婶就坐不住了。
他随意地瞧了眼不远处安静地弹琴的容妙。
他的眼眸微动。
他虽然不满王秉的作为,但是也不难理解那日王秉为何会与陈运杰起冲突了。
这两人都好色,虽然他不屑芙蓉馆折腾出来的这个噱头,但这个容妙配得上玉颜仙子的称号。
“妙儿姑娘,过来陪我们一块儿饮酒吧。”
陈运杰突然扬声道。
容妙闻言抬起头,澄澈清透的杏眸直直地看了过来。
原本方才坐得有些歪的人立刻坐正了身子,昂首挺胸。
她下意识地瞥了眼萧翊的神色,温声道:“几位公子饮酒,妙儿酒量不佳,不好扰了各位雅兴。”
“可上次王秉可说你的酒量不差,千杯不醉啊。”
陈运杰揶揄道。
容妙有些无奈,声线一如既往的温柔,“王公子怕是高看小女子了。”
陈运杰却已经替她倒好了酒,不肯罢休,招呼着她过来。
容妙无法,只得顺从地坐到那儿。
下一刻,盛满了酒液的杯子就被放到她的面前,水面还漾着层层波纹。
青衫男子李锐思从方才上船时就注意到容妙了,方才她坐在远处弹琴,就时常用余光扫过。
如今坐到了近处,近距离地看清她的容貌,更为惊艳。
李锐思唰的一下摊开折扇轻摇着,提议道:“光喝酒没意思,不如我们来玩行酒令如何?”
陈运杰顿时皱起了眉头,扬声道:“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陈运杰的文采可比不上这群天天吟诗作对的文人士子,玩行酒令这不是为难他吗。
“怎么就没意思了。”
李锐思说道,“泛舟游湖是何等雅事,行酒令不是正好?玉山,你说呢?”
王弘译见他将皮球踢给了自己也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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