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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像。”
柳晟摇了摇头,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阳光到有点二货的小屁孩竟然就是镇北王,但谢恒的脸上就写着自己是镇北王。
谢恒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一副臭屁的样子,“也不止我和二哥长得不像,我和大哥长的也不像。”
说着,谢恒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在柳晟的脸前左右摆动着,神神秘秘道:“不,准确来说,我们三个长得都不像。”
柳晟对他的这句话表示认同,他们三个站在一起真的完全看不出来是三兄弟的样子,三个人都是各长各的。
谢鹭安心思多疑,连带着温润的长相都显着算计,但更多时候,谢鹭安的眉眼间总是带着化不开的忧伤;谢宸的长相则是凌厉,性格却是温和可爱,喜欢用自己那张凌厉能见杀意的脸将自己包装成难以靠近的样子,实则是个暖心肠。
而作为镇北王,手上唯一沾血的谢恒,却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摸样,脸上不见杀伐,只见化不开的稚嫩和不着调的作风,实在无法将在刀尖上舔血的一方将军和他联系上,他更像是小太阳,总是笑盈盈的。
突然的,脑子里闪过一记灵光,柳晟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问:“难道你们都是私生子?”
?
这问题问的谢恒瞠目结舌,白眼直翻,谢恒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他:“我说哥,你是不是被迷香迷坏了脑子,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的,我们长得不像是因为我们的母亲不是同一个,刚好我们都长得像母亲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那太子的母亲是当今皇后咯?”
柳晟想着谢鹭安那张与当今皇后有七分相似的脸,问道。
提起他们的母亲,谢恒整个人突然蔫巴了下去,他摇了摇头,眼中突然的悲伤让柳晟有些错愕,他听见谢恒说:“不是,大哥的母亲是前皇后,是当今皇后的胞姐。”
谢恒停顿了一下,有些艰难的再开口:“我们的母亲,都在我们小时候离世了。”
看起来与谢宸十分亲近的当今皇后,谢宸兄弟三人的亲生母亲早早离世,看着针锋相对的三个人,实则兄友弟恭。
心里多了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柳晟拍了拍谢恒的肩头,道:“对不起,提及你的伤心事了。”
“没事的,事实而已。”
谢恒抬手擦了擦没有的眼泪,注意力很快落到了柳晟手上的那个小匣子,他指了指道:“你不打开看看吗?我很好奇二哥送的什么!”
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没架住谢恒跃跃欲试的目光,说不好奇是假的,于是在两个人同样好奇的目光下郑重的打开了那个神秘的小匣子。
柳晟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猜想,巴掌大的匣子能装的也不过一些饰品,所以拿到手时柳晟就在想里面是玉佩或者类似对象。
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一只冰透中隐约带粉色的雕花手镯安静的躺在匣子里,猜对了一半,是饰品。
柳晟将手镯举在眼前,略显昏暗的马车内,依然能看见放在手镯后的手指。
两个门外汉对着镯子表达了几句走心的赞扬,柳晟将它戴在手上,大小正合适,镯子上的雕花栩栩如生,像是桃花绽放在手腕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柳晟觉得自己此刻正身处在谢宸的私宅的那间小房间,依旧是坐在那个抬头就能看见满山桃花的位置,只是对面座位空无一人。
心情并没有因为收到礼物而变得轻快,反倒是睹物思人,更让人失落,从醒来时柳晟就一直瑞瑞不安,此刻看见这东西只觉得牵挂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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