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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累死我了……”
将书包往床上一扔,我立马飞扑到软绵绵的床垫上,将头埋进松软的枕头之间。
“真是的,每天都这么啰里啰唆,布置的作业还多,都不知道有什么用!”
我转身从书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试卷和习题册,郁闷地看着卷子上复杂的函数与几何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三张卷子、五页习题,外加一份读书报告,就是我今天的回家作业。
“……唉,看着就心烦!
要是有个哆啦A梦就好了。”
随手将卷子一甩,我瘫在了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我叫赵然,今年恰好十六岁,在本市的某重点中学读高三。
虽说我已经很努力学习了,但依然只能勉勉强强追上老师的进度,所以成绩也一向不佳。
幸好,我的班主任是一个和蔼的老头,对好学生和坏学生也一视同仁;只是,每天在数学和物理的海洋里遨游的时间,实在是让我感到十分难熬。
“唉,还是等吃完饭再做吧!”
我叹了口气,一个起身,准备出房门逛逛去,转换一下心情再来和数学大战。
来到厨房前,我伸头望了望厨房里面,吱吱作响的炒菜声从灶台边上传了出来,那是母亲赵馨兰正在炒菜做饭。
我的母亲赵馨兰,今年三十七岁,虽然已经是奔四的人,但无论是皮肤还是身材,都让人以为是三十出头的新妻一般。
父亲赵文斌在三年前因为车祸去世,是母亲努力将三兄妹养育长大。
如今,随着姐姐赵莹雪就业,母亲身上的担子也终于轻了一些。
说起来有点惭愧,作为长子的我不仅是兄弟姐妹里最让母亲操心的一个,而且对母亲还有一点不太合适的想法。
此刻,看见母亲正在厨房专心炒菜,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洗衣房,翻找起了洗衣篮,然后从中抽出了一条肉色的丝袜。
毫无疑问,这条丝袜是母亲脱下准备洗涤的——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偷偷摸摸地溜回房间,将门锁上,一个纵身跳到床上,急切地脱下裤子,一只手伸进肉色丝袜的袜筒里,将色调略深的袜尖抵到了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气。
“吸……哈啊……”
略带潮湿的酸涩味充满了我的鼻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丝母亲特有的体香味。
将手指伸到丝袜顶端,隔着深肉色的袜尖,将本来是母亲的美足踩着的地方用手掌撑着,覆盖在鼻腔外,想象着是母亲的美足放在面前,一种背德的快感充斥着我的神经。
“吸吸……呼啊……吸……”
一边陶醉地吸着母亲的丝袜,我伸出另一只手,将丝袜的另一只袜脚覆盖在勃起的阴茎上,开始摩挲起了龟头。
丝袜顺滑的质感不断刺激着龟头,和肌肤摩挲时发出的“嘶啦嘶啦”
的声音也莫名的让人激动。
随着丝袜的摩挲和香味,龟头前部也溢出了粘液,随着快速的撸动发出“噗咻噗咻”
的声音。
“吸……嗯……要来了……!”
伴随着猛烈的快感,我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丝袜一端已经被白浊浸染,而本来接触龟头的一侧则因为前列腺液而变得更加深色。
经过短暂的贤者模式后,我慢慢直起了腰,看着精液沾染的丝袜有些犯愁。
“……大概不会被发现吧,反正都要洗了……”
我提起用过的肉色丝袜的袜腰,一条袜筒底端,白色的精液顺着重力滑下袜脚,凝聚在了丝袜尖端,趟过的痕迹留下几道深色的痕迹,“额……就直接扔进洗衣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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