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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慧依拽着端王妃就往祠堂跑,顾芩澜也带着人跟在她们身后。
祠堂内香烟缭绕,肃穆庄严,郑家的牌位在供桌上熠熠生辉。
郑奉晖跪在牌位前,背对着众人,显得异常坚定。
端王妃一脸急切,刚进祠堂便径直走到郑奉晖身边,心疼地想要拉他起来:“奉晖,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地上凉。”
郑奉晖却纹丝不动,语气坚定地说:“祖母,我错了,我要罚跪,以弥补我的过错。”
端王妃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转向郑慧依,责备道:“慧依,你为何要带我们来这里?你看,奉晖他……”
郑慧依怒瞪着顾芩澜,气急败坏道:“顾芩澜,你竟敢威胁奉晖,还让他罚跪祠堂!
你心思歹毒,真是家门不幸!”
顾芩澜面不改色,淡然回应:“慧依,若我心思歹毒,你觉得我会让你如此轻松地指责我吗?若真要与你对簿公堂,只怕你早已身陷囹圄。”
郑慧依更是愤怒,正欲反驳,却听端王妃严厉的声音响起:“都给我闭嘴!
芩澜,你说的可是事实?”
端王妃站在祠堂正中央,目光如炬,严肃地审视着顾芩澜。
顾芩澜微微低头,态度恭敬:“母亲,我确实是让奉晖罚跪祠堂,但并未威胁他不准起身。”
郑奉晖此时也跪在祠堂的一角,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似乎有些尴尬。
他抬头看了顾芩澜一眼,又迅速低下头。
端王妃冷哼一声,转向郑奉晖:“奉晖,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郑奉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祖母,是我不好,母亲让我罚跪祠堂,我愿意认罚。”
端王妃闻言,脸色稍缓,但依旧严肃:“芩澜,你身为世子妃,理应宽容待人,为何要对奉晖如此严厉?”
顾芩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母亲,我知道您疼爱奉晖,但若不严加管教,只怕他日后难以成器。
我这也是为了他好。”
端王妃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向郑慧依:“慧依,你觉得呢?”
郑慧依愣了一下,没想到端王妃会问她。
她咬了咬唇,有些犹豫地说:“母亲,我觉得嫂嫂确实有些过分了。
毕竟,奉晖是您的亲孙子,我们应该对他宽容一些。”
端王妃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瞪了郑慧依一眼:“你懂什么?芩澜这么做,都是为了奉晖好。
你若真的关心他,就应该支持她。”
郑慧依脸色一红,不敢再说话。
端王妃又转向顾芩澜:“芩澜,既然你已经让奉晖罚跪,此事就到此为止。
但你以后要注意,不要太过严厉。”
顾芩澜微微一笑,恭敬地回答:“是,母亲,我会注意的。”
郑慧依瞪了顾芩澜一眼,心中暗暗咬牙。
顾芩澜面向郑家的祖宗牌位,突然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下来。
她双手合十,额头触地,虔诚地磕了三个头,声音低沉而坚定:“祖宗在上,请保佑我夫君郑鼎廉在外平安,早日凯旋。”
祠堂内静谧无声,唯有顾芩澜磕头的声音回荡。
磕头完毕,她缓缓起身,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郑奉晖,温柔地问道:“奉晖,你心里可有冤屈?”
郑奉晖抬起头,眼神坚定,语气平静:“母亲,我有错在先,被您责打,并不冤枉。”
此话一出,站在郑奉晖身旁的郑慧依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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