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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虽被碳火笼罩,可床褥上却还是带着凉意。
那凉意贴上她的背脊,让她冷得发颤,但随即却被他如火的胸膛所包围。
一阵窗扇的“啪”
声响起。
屋外风又大了起来,呼呼朝房屋席卷而来,吹得窗扇颤颤巍巍,仿佛随时要被拆掉,陡然间,劲风骤起,从窗缝间猛烈地灌了进来。
房中燃着的灯烛忽明忽暗,晃荡摇曳,几欲熄灭,但风停下,却凭着最后一丝火气又重新亮堂起来。
随即又是一阵疾风,烛火再次晃荡起来。
夜一点一点过去,到五更时外面的风雪才停下,房中的几盏蜡烛早已烧完,一夜狂风肆虐下,烧了一半,淌了一半,烛台上留着大滩的烛油。
厢房内的长喜和石全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将房中补上蜡烛,守岁守岁,必须要守到天明的。
一夜大雪,将屋外照得白皑皑的,仿佛天也要亮了。
石全整理着桌上的双陆棋道:“快来快来,到你了。”
长喜又打个哈欠,无力地靠坐在榻上:“算了吧,太累了,休息一会儿。”
石全一巴掌将他拍醒:“装什么装,刚才赢我钱的时候怎么那么有精神,这会儿我手气来了就累了,起来!”
长喜无奈,只好坐起身来,舍命陪君子。
……正屋内,施菀早已疲惫睡去,陆璘抱着她,仍是意犹未尽。
吻上她额头,发间,唇角,而后静静看她,又将她往怀里拢了拢。
守岁的夜向来漫长,而这有生以来从未领略的极致的欢愉却又如此短。
本想一直这么抱着她,看着她,等她醒来,却在天将亮时还是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不知是什么时辰,天早已大亮,睁开眼,她还在他怀中,仍是之前侧身缩在他怀中的姿势。
她睡觉可真乖。
又忍不住亲吻她一下,门外却传来长喜的声音:“公子,公子?”
“公子,德安府知府派人来送礼了。”
长喜一边着急,一边却又尽量压低着声音说得小声。
陆璘百般不愿起身,却知道德安府派人来,他总要露个面的。
“我去一去,就回来。”
他极轻地说道,抚了抚怀中人儿的鬓发,再次亲吻,才将被子全挪到她这边,帮她裹好,然后下床去穿衣服。
连洗漱也没在房中,就直接出门去了,在门外和长喜吩咐道:“把水打去厢房,我去厢房洗漱。”
“诶,好。”
长喜去了,他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施菀从床上睁开眼,缓缓撑起身来,一件件从床上地下找到自己的衣服,慌不迭穿好,然后趁着没人,从角门出去,去往后门,悄悄拉开门栓出去了。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世界,好在因为天冷,这条巷子又僻静,一个人也没有,施菀戴上斗篷的兜帽,低下头将脸完全遮住,匆匆回了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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