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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霁川脚步未停,只觉得张榛说的有些荒谬。
买个糖就是好了?区区一车糖,也不值什么钱。
在陈岁桉身上能找的乐子可太多了,他可不愿早早让她死掉。
陈岁桉又爬回了树上晒太阳,这回多了个手托腮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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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舌头抵着后牙,舔了舔,咂咂嘴。
嗯,果然贵的糖就是好吃。
她暂且忘记牙疼的烦恼,回味刚刚尝过的甘甜。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似有若无的臭味也开始逐渐弥漫在整个西院。
下人们开始嘀嘀咕咕:“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你也闻到了?这是从哪里传来的臭味啊?”
“按理说咱们院儿一日三遍地打扫着,应当是没有味道的啊?”
陈岁桉被太阳照地暖烘烘地,困意渐渐袭来。
“啊!
这小狗尿了!”
丫鬟的惊叫喊醒了陈岁桉。
她一个翻身探头,往下面看去。
靠近门口多出了一滩不明液体。
小狗毛晒干了,整只狗蓬蓬松松,大了一圈,却还是那个怂样。
它被声音吓了一跳,大约也是知道自己错了,仓皇扭头试图寻找陈岁桉。
好不容易松开的尾巴又夹起来了。
陈岁桉在树上它哪里能找到,哼哼咽咽,快哭了。
她不久前才刚刚承担起养狗重任,哪里经得住小狗委屈。
睡意也消失了,眼睛也睁开了,牙疼也暂时忘记了。
陈岁桉顺着柳编梯一溜烟爬了下来。
爬得急,梯子带着整个树枝摇摇晃晃。
放在树杈上的榴莲也摇摇晃晃。
小狗看到陈岁桉跑过来,哒哒地就跑过来了。
陈岁桉余光看到了榴莲摇摇欲坠,又看到小狗往自己这边跑,生怕榴莲砸狗,发生什么脑袋里打码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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