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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5分钟就0点了,再努把力啊!”
取出冰箱里的冰格,里面的冰块还没冻硬,赶忙将它敷在满面潮红的小安脸上。
小嘴里喘着粗气,她眼神迷离地瘫在沙发上,蜷缩着肩膀,双手交叉着搭在胯部,隔着薄纱轻轻摩挲着长裙下的猛兽,伸出小舌舔舐着冰袋上顺着颧骨流下的水滴,她哀求着:“哥~还没12点吗。”
丰盈的嘴唇上早已没了血色,在冷色灯光下显得惨白。
看着如此惨淡的小安,我心里五味陈杂,要不是当初自己非要拉着小安一起参加什么“11月我不撸”
活动……要知道,扶她的激素水平是常人的数倍,而性激素方面尤甚;难以想象,她在这个禁欲的11月经受了何等的煎熬,原本从不生病的身体也在下旬时偶尔出现皮疹、炎症等症状;与同学相处时也变得胆怯与畏缩,全然没有往常的活泼。
“快了,就快了!”
我指着走廊里嗒嗒作响的座钟,急声安慰着小安,隔着冰格,我甚至都能感受到她情欲驱使下的炽热;我想给她更多关切、想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撒娇、想去抚摸她去牵她的小手,可又胆怯这种看似温柔的动作反而会为她带来更大的痛楚。
这五分钟,几乎是我渡过的最漫长、最煎熬的时间;俯着身子,我不断用冰毛巾擦拭着小安额头上倾泻的香汗,她几乎到极限了,颦蹙着眉头、她再不敢睁开眼睛,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对于她也过于敏感了。
23:57,丝毫不敢怠慢,这是我今天晚上第13次去取冰块了,可原本堆满了冰格的冷藏室现在却已经空空如也,我只好接了盆冷水作为替代。
23:58,小安紧缩着眉头,她浑身颤抖着,吮吸着杯中仅存的冷饮。
23:59,小安紧紧夹紧着双腿,她胀红了脸、眼睑间不止地流着泪、银牙早已深深嵌入失去血色的唇,汗水与乳房分泌物浸湿了她的前襟,她已经宕机了。
0:00,当整点的钟声响起,如同一枚巨石落地,凝重的时间仿佛又重新开始流淌。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与关切,伸出手,我轻轻抚摸她沾满汗液的小腹,俯下身子,轻轻亲吻她龟裂的丰唇——她的嘴唇还是那样柔软,带着点点铁锈味,那是嘴唇间渗出的鲜血。
仿佛是一头苏醒的猛兽,她修长的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没有多少肌肉的手臂竟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肉肉的小腿攀上了我的后臀,将我全身紧紧贴在她身上,她胸前丰硕的果实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像是陷入泥泞的沼泽,我越是挣扎,便陷得越深。
下身传来强劲的蠕动感觉,那是她磅礴的性器,与我的阴茎贴在一起,随着它的渐渐苏醒,我几乎就要被它抬起来。
漫长的激吻过后,当我的口腔中再没有属于自己的一滴涎水,小安终于松开了双臂,我才终于获得难得的喘息;轻启朱唇,小安发出几声娇喘,口腔里满是淫丝,轻轻地吐出舌头,用她舌苔上浑浊的涎水浸润我的眉。
正当我笨拙地解开她纱裙的拉链,可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传来散漫的女声:“安安、书呆子,快开门啊!”
强忍着怨气,我便起身准备去开门,看看到底是哪位不友好的客人专挑这会儿来打搅别人的春宵。
“人家也要一起去嘛!”
小安似乎并不想与我分开,便索性用双手双脚缠住我的身子,将自己“挂”
在了我身上;没办法,我只好扛着这温软的负重,举步维艰的向大门口挪去。
“慢死了!
书呆子你是属蜗牛的嘛?”
一开门,门外便传来刻薄的呵斥,她扎着长过腰的高马尾,踩着一对儿闪亮的“恨天高”
,右手笔着“V”
字搭在下巴上,那是班上高挑的金发辣妹莉莉,正调皮地向我吐舌头。
“别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嘛,人家也是好不容易才来你这儿一次,你就不能表现得开心些吗?”
她撩了撩马尾辫,挺了挺她胸前平平的钢板。
“是谁啊,哥。”
小安终于停止了在我脖颈处种草莓,慢慢地向后望去。
“嗨,安安!
有没有想我啊~”
见小安转过头,莉莉便热情的向她打招呼;自从3个月的那次疯狂过后,莉莉和她的闺蜜们便沉迷于小安扶她大肉棒的每秒滋味,总是一有机会便去勾引小安,尽管每次都被肏得七荤八素,可她们依旧对此乐此不疲。
“能邀请我们进去吗。”
她哀求着问向小安,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昂,眼神里满是诚恳。
“唔……请进!”
小安微笑着应承了莉莉的请求,尽管看似轻松,可她那仅仅是一瞬之间的失落又怎能瞒过我这位灵能者呢。
“雯玥,你这骚蹄子赶紧过来,别在那儿思春啦!”
莉莉朝着楼梯间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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