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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煦没工夫和他玩闹,直言道:“爷爷在哪?带我过去。”
景正悬看看他的神色,而后问:“压岁钱的事?”
“嗯,一定是弄错了。”
淮煦捏着手里的红包,感觉那薄薄一张纸重得他几乎拿不动。
景正悬仿佛知悉他的一切想法,主动拿过红包,牵着他往外走,“爷爷已经和我说了,去我房间,我告诉你。”
“那为什么不在我房间说?”
淮煦不解。
景正悬歪头蹭蹭他的头发,“你房间离陌阿姨太近,不方便。”
淮煦现在心里全是那张令他感觉重如千钧的支票,根本没听懂景正悬的言外之意,于是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景正悬轻蹭下鼻尖,耳根微微泛红,小声道:“哪里都不方便。”
淮煦:“?”
夜已经很深,但四处都亮着长明灯,守完岁,所有人都回房间休息了,宅邸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考虑到两人继续在走廊说话会打扰到他人,淮煦无言地迈开步子,两人牵着手找了好久才终于回到景正悬的房间。
规格和淮煦住的那间一样,进门是玄关,屋内是套间,分隔着会客室、书房和卧室,卧室内还有衣帽间和卫生间。
屋内陈设着恢弘大气的红木家具,光泽温润透亮,无数古董文玩稀松平常地摆在多宝阁里,浓浓的历史厚重感扑面而来。
一进屋,景正悬就紧紧抱住淮煦,一边磨蹭他的脸,一边在他耳边抱怨:“好烦,好久都没亲你了。”
说着,他就在淮煦脸上啄吻好几下,从耳垂一路吻到脸颊,最后停在嘴角。
淮煦却没有心思做这个,眼见他要继续吻下去,淮煦急忙推开他,抹了一下脸上残留的口水,严肃道:“说正事。”
景正悬被推得突然,脸上露出一瞬间的迷茫,而后反应过来,拉着淮煦走向客厅,他自己坐在沙发上,让淮煦侧过身子坐在他大退上。
“爷爷他年纪大了熬不了夜,”
景正悬微微扬着下巴,眼皮半敛着,深情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人,抿抿唇,忍住想亲的冲动,晃了晃手里的红包,“他让我转告你,这不仅仅是压岁钱,还是见面礼。”
淮煦一只胳膊绕在景正悬脖子上,闻言依旧不解,“见面礼?爷爷又不是第一次见我。”
景正悬把红包放在茶几上,终于把手空出来搭在淮煦腰上,隔着衣服,那截纤腰的触感依然令他口干舌燥。
淮煦的腰太细了,他搭在腰侧,指尖都能碰到凹下去的那条沟。
他吞咽一下,耐心解释:“这不是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份见家长吗。”
淮煦:“……”
淮煦一愣,他倒是从来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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