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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纷纷逼供。
“没有!
我今日一直待在家里,没有进山!”
白染染一口咬定。
“白姑娘。”
李子雾歪头抬眉,“你能说说昨日的情况吗?你是几时上山的,又是怎么会丢了刀?”
“昨日?”
白染染揪了揪衣摆,这问昨日做什么?“我昨日大概未时末进的山,就在响河滩瀑崖附近摘了些桃和李子,还有些野菜,然后在河边清洗野菜的时候发现一条眼镜王蛇,被吓得篮子都打翻掉到河里去了,那眼镜王蛇攻击性很强,我顾不上其他,起身就逃了。”
“所以砍柴刀是那时候丢的?”
“应该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后来又去了什么地方?”
“我跑回家时天还没黑,之后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出门。”
“可有证人?”
白染染觉得这李子雾真是奇怪,这根本无关巨蛇,问这么仔细做什么?“没有,我一个住在山边的不祥之人,没有人会过来看我的。”
白染染抠着手指低下了头。
确实没有人会来看她,即便是王婶也只是站在自家门口往她这边望望,要不就是隔几天派旺财过来给她送点吃的。
李子雾望望她又看看手中的刀,沉默了一会儿。
“没事,白姑娘,我就只是问问,你不知道便罢。”
正这时,又有人抬着一具担架回来从白染染身前经过给李子雾看了一眼。
上面躺着一个上身绑着纱布的男子,看着像是被特别救治过,不过即使被缠了厚厚的纱布,胸前的血还是把纱布渗得鲜红。
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露出的皮肤也是苍白发皱,黑色带花纹的外衣虚虚盖在腹部,看上去虚弱至极。
“这怎么回事?”
有人问。
“被人砍了!”
抬的人道,“就在离响河滩不远的树林里找到的,流了好多血,只剩一口气了,怕是难活。”
“是啊,发现他的时候都不敢动他,周身全是血,花了好长时间才把他抬出来包扎好,这血是止都止不住!”
“他谁啊?”
“谁知道,可能是落单的捕蛇人,或者是独行的捕蛇人,这身上的伤估计还是昨天弄的,昨夜暴雨,淋得他伤口都发白了,可惨可惨了。”
几乎所有人都围了过去,在那讨论着。
白染染是没想到山里还有伤者,有伤者就意味着有行凶者,在响河滩不远的树林发现的,昨天弄的伤,难道山里还有人?难道昨日还有人看到了两大蛇斗架?白染染不禁心里一个咯噔,难道那行凶者就是昨夜在洞窟里对她施暴的男人?一想到这,不由得一阵害怕,小凤走了,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听话去蟒山深处,若是回了黑岩蛇窟,若是那男子守在那里,那小凤岂不是很危险?李子雾让人将伤者抬回屋去。
这人是他当时勘探完现场准备下山之时手下从树林抬出来的,伤得极重,胸前砍伤深可见骨,本来还以为他死了,是当做尸体抬出树林的。
仵作验尸时才发现他还有微弱脉搏,被移动时又出了不少血,当时那情况不方便再移动,只能让仵作在响河滩就地处理伤口。
仵作包扎之时跟他说应该是砍柴刀所为,而且应该是比较年久的砍柴刀,刀身较薄没有新刀那么厚。
而那么巧,刚好响河滩上就有那么一把旧的砍柴刀,刚好符合这个情况,刀锋处还有一点缺口,挂肉,与伤口一比对,没得跑了,这就是凶器。
不过,李子雾又望了望白染染,这女子纤瘦,对上那么大块头的男子,而且还是面对面砍的,力量太悬殊,应该不可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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