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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飞雪极其珍视她的新衣裳,夸赞了一通,又舍不得:“我们又未出门,在家里穿着旧袄子便成。”
宋星河不赞成:“穿吧,新衣裳也是用来穿的。
你们若是实在不舍得得,咱们就再买些棉花,做件棉袄。
换着穿。”
苗氏原本听到要买棉花,也有些心疼,但她也懂得长女的心情,这样的鸭绒,哪里好日日穿着?再买些棉花,用粗布做件新棉袄,也暖和又体面,重要的是,干活的时候穿,也不这样心疼。
宋星河拿她们没办法才出了这样的主意。
当然,在她的想法里,一季两件新衣裳那是太正常了,得换着穿啊。
事实上村里人哪有那么讲究?一件棉袄就是从初冬穿到初春,开春了才洗的……苗氏抚摸了下身上石青色的新袄子:“真是又轻又暖。
旁人哪里会相信,这样薄的袄子,却暖乎乎的。”
她又叮嘱了一番女儿们,在家里要紧闭门户,不要出去。
宋飞雪与宋飞云自然知道轻重,虽然苗氏每次都会叮嘱她们,但她们也不嫌烦,每每都是应着,乖乖地待在家里打络子,做家务。
苗氏母子俩又坐上牛车,先要去镇子上,再从镇上坐驴车去县里。
好巧不巧,坐在牛车上又遇到了孙家的驴车。
孙银花打开了驴车上的小窗,看了一眼宋星河,低声道:“星河哥哥长得真是白,今日又穿上了新袄子。”
赵氏也瞧了一眼,她自然是看得出来,苗氏母子俩身上的衣裳都轻薄,不由撇撇嘴。
“瞧瞧他们那劳什子新袄子,薄得像纸一般,就这,还强撑着做新衣裳呢。
真是虚荣得很。”
哪像她们母女,坐在自家驴车上,不仅有着厚厚的毛毯,还有着手炉。
那牛车,说是车,其实也就是块板儿!
哪像她们这样,坐在车厢里,暖和得很。
赵氏说话可不会避着人,声音大得每个人都听得到。
她哪里还在意这些?总之已经是明面上撕破脸了。
再说,即便她要讽刺苗氏母子,他们又能奈她何?想想不解气,她又出声:“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约束一下娘家人,大哥还带着二哥的孩子,想卖与我孙家呢。
也不看配不配!
我孙家的眼光可是高得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看得上的。”
这下可是戳到了苗氏的肺管子,她原本心情是极好的,此时却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这本来就是事实啊,她无可反驳。
宋星河对于赵氏这样的贴脸开大很是不满,之前也是想看在孙银花小姑娘的面子上忍耐一下,这下人家却直接伤她娘的心了,她哪里还忍得住?“没办法,苗家是有些不争气的人,阿猫阿狗都看不上的人,我那大舅却偏偏看得上。
不对,倒也不是看上了人,也实在是被区区几两银子晃花了眼。
哎呀呀,真是太不争气了。”
宋星河夸张的说着,牛车上的几人都笑出了声。
:()开局就断亲?扫把星原来是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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