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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野兽的问题他也懒得担心,刘经宇其实也有点儿工夫在身,只是那工夫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罢了,不过对付一两只野狼之类的也没有问题。
何况还有李皖和也追着去了,撇开姓刘的不提,李皖和的工夫是扎扎实实苦练出来的,虽然实战用得少,他倒还信得过几分,若是这样还能叫狼给吃了,那也只能怪自己个学艺不精怨不得旁人。
——那姓刘的饭桶,叫狼给吃了最好!
他回去放放心心倒头就睡,一觉醒来便是天光大亮。
慢悠悠地洗漱了出门,阎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已经在门外等着。
阎焕微微皱着眉头,见了他便道:“他们两人一直没有回来,要不要着人四处去看看。”
周继戎慢吞吞地哦了一声,仍旧不怎么放在心上,歪歪扭扭地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道:“这么大两个人了,像样的路总共也就只有那么一条,难道还能丢!
真要丢了,咱们也只有这点儿人手,这么大一片老林子,还能怎么找,再说李皖和后来不是牵着马去的么,也不大可能往树林子里钻……”
他说到这儿,突然怔了一下,然后火烧了眉毛一般地跳起来惨叫:“老子的豆饼!
老子的汤包!”
阎焕一脸莫名其妙,周继戎难得一脸的明显至极的焦虑恼意,草草地解释道:“就是老子的马!
你不懂,那和老子的儿子也差了!
昨天被李皖和骑一匹牵一匹,一块儿带走了,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阎焕愕然之后不由苦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感情到了他这儿,两个大活人还及不上他的坐骑重要。
周继戎却不觉得自己轻重不分,他继续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他向来考虑问题的方向与常人大不一样,阎焕担心的是那两人是否遇上什么变故,有没有危险。
而他则已经拐到刘经宇抽疯之下会不会拿自己的马出气,又或者身无分文正好卖了马充作回京的路费,又或者在林子里迷了路,饥寒交迫之下杀了马吃肉,简直越想越花样百出,一会儿脾气暴暴地想若是他那两匹心肝宝贝的马儿有个万一,便要将刘经宇如何如何,一会儿又不无沮丧地想,就算将刘经宇如何如何,他的马如果是被卖了,那也一样回不来。
于是简直如同百爪挠心,再也没法淡定自如。
他本是要留在此处待小白前来汇合,这时三匹马没了两匹,那滋味跟丢了魂也差不多,便是小白也顾不得再等了。
他迫不及待地要去找马,方真在他面前一向不必有自己的主见,这时也不说劝一句,听风就是雨的忙去准备,二话不说就要跟着他一道走。
他们还有四个人的时候阎焕都不太放心,如今四个人给折腾得丢了两个,阎焕更不敢任他乱跑。
此时头疼不已,上前拉着他道:“且慢,戎戎,你要上哪去找他们?万一你走了他们又转回来,到时候大家又去找你?这要反反复复找到什么时候,你且稍安勿躁,就是要走,也等大家一起走。
何况还有余下的同伙,你打算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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