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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资本的天性（第2页）

陈德忠转过身，靠在椅背上，眼里浮现一丝玩味的光：“没有经验就去学。”

他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年轻工程师张了张嘴，最终没能反驳。

陈德忠看着他，笑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鼓励：“你们不是常说，未来是属于敢折腾的人吗？”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房间里的某种情绪，几个工程师对视了一眼，重新埋头敲击起键盘，速度明显加快。

接下来的几个月，百度的技术团队几乎是夜以继日地工作。

语音识别的第一版模型终于被跑了出来，虽然准确率还不高，但已经让团队士气大振。

与此同时，图片搜索的技术雏形也逐渐成型。

一次内部演示会上，陈德忠站在演示屏前，看着团队展示的成果，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

“不错。”

他说。

然后，他转身扫了一眼所有人，语气依旧带着那种熟悉的冷静：“但还可以更快。”

清晨的办公室，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

秘书小心翼翼地把一份报纸放在陈德忠的桌上，抬起头欲言又止。

陈德忠抬起眼皮，瞟了一眼，报纸上赫然印着醒目的标题：“百度竞价广告——搜索结果的公平性何在？”

他盯着标题，眼神冷峻，拿起报纸仔细看了几秒，然后手腕一翻，毫不犹豫地将它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无聊。”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随即站起身，拎起外套往肩上一甩。

“通知公关部，准备一场记者会。”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几个小时后，百度的会议室里挤满了记者，摄像机和闪光灯齐刷刷对准了前方的讲台。

陈德忠站在台上，西装笔挺，姿态从容。

他环顾了一圈，迎着一片期待甚至挑衅的目光，嘴角轻轻扬起，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公平？”

他微微一挑眉，语气不疾不徐，“大家想要的，不是公平，而是效率。”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个字都像一颗重锤敲击在会场里每个人的耳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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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的使命，是为用户提供最快、最精准的答案，而不是成为一台道德机器。”

他说着，稍稍停顿，目光从台下的每一个人脸上掠过。

台下一阵骚动，记者们面面相觑，却一时竟无言以对。

“有人觉得竞价广告影响了搜索结果的公平性。

但请问——”

陈德忠略微靠近麦克风，声音低沉而清晰，“如果您需要一份信息，最快找到答案的方式，公平与否，真的重要吗？”

会场里安静了几秒，只有相机的快门声偶尔响起。

陈德忠看着记者们的表情，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的笑意，轻轻点了点头：“谢谢大家。”

说完，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开，留下满场的记者互相交换眼神，却没有一个人追问出声。

夜晚，百度的技术团队聚集在一家小酒馆里。

几个年轻的工程师围坐在一张长桌旁，满桌的酒杯和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