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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管家,七八个佣人,人口不算多,井井有条地打理着这个家。
田阮一进屋就看到一对喜庆的双喜剪纸,一个中年女佣正笑容满面地看着他,“先生夫人新婚吉祥,永结同心。”
田阮被雷到了,“夫人”
是叫他?
虞惊墨:“找老王要红包。”
佣人们闻言,刷刷地凑过来,什么“佳偶天成”
“百年好合”
“琴瑟和谐”
,就连“早生贵子”
都蹦出来了。
虞惊墨不动声色地听着,没什么波动,但看田阮从懵懂到震惊,再到羞耻,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不由得弯起唇角:“都有红包。”
“谢谢虞先生!”
“你没什么想说的?”
虞惊墨问田阮。
田阮:“……”
想骂人。
虞惊墨见他无言,便说:“夫人性格腼腆。”
佣人们笑成一团。
田阮不想待在这种“其乐融融”
的氛围里,扭过脸瞪虞惊墨。
虞惊墨会意,带他上楼。
田阮前脚庆幸逃离新婚祝贺,后脚来到新房门前,犹豫了。
这间卧室十分宽阔,除了床铺衣柜等必需品,还连着一间小阳台,卫生间、书房一体,虽然没什么装饰品,但看得出软装都是新的,包括天花板上的水晶顶灯,都熠熠生辉一尘不染。
唯一可以称之为喜庆的,就是两只枕头套了正红的鸳鸯枕套。
虞惊墨走进去,回头看田阮,“进来。”
田阮不停地用原著剧情说服自己,抬脚走了进去,和虞惊墨大眼瞪小眼。
虞惊墨朝他走近。
“干嘛?”
田阮立即作出防备姿态,捂住自己胸口。
虞惊墨眉梢微挑,本就俊美如高山的长相,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在水晶灯影下更显立体,一双凤目也含了些许春意似的。
田阮呆愣地看着他,鼻尖萦绕属于虞惊墨的红酒与檀木混合的气息。
虞惊墨眼睫低垂,落在田阮雪白纤细的手腕,似乎比串珠上的羊脂玉还要白一点,“……这手串,你好好留着。”
田阮回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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