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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凤鸣想吓退史书杰,可是没有奏效。
“岳凤鸣,怕惹是非我就不过来了。
今明两天如果不罐煤气,你怎么过年?别说你和于如嫣是最好的朋友,就是一般朋友,你遇到困难,我也有义务帮助你。
别啰嗦了,我是从单位请假过来的,煤气罐在哪里,我赶快去罐。”
“在凉台,我去给你搬出来。”
“不用了,怪沉的,我进去搬。”
史书杰走过岳凤鸣的大床,闻到一股好闻的香水味,他以前去公司办事的时候在总公司干部处闻过,那是干部处女干部身上的香水味,回来后他问过于如嫣,怎么有这么好闻的香水。
于如嫣告诉他,那是法国香水,很贵。
岳凤鸣都用得起这么贵的香水,看来她真发财了。
过渡楼是筒子楼,只有一间房,去凉台要经过岳凤鸣的大床。
史书杰走过岳凤鸣的香闺有点心猿意马。
史书杰从凉台改造的简易厨房提出空空的煤气罐,双手提着前倾着身子下楼了。
雪越下越大,雪花落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雨刷器不停地来回刮着,刚上路车内温度低,车里面的水汽遇冷凝结,前挡风玻璃模模糊糊,看不清远方的路。
史书杰小心地驾驶着车,心情紧张,手心冒汗,出这一趟差事真不容易!
煤气罐灌满煤气很重,史书杰两只手提着走不动,扛到肩上或抱在身上比较舒服。
他以前住过渡楼的时候罐过煤气。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已经快忘记了。
他现在住岳母家,岳父母住在于如嫣的奶奶家,家里面通煤气管道,煤气罐早就淘汰了。
史书杰上班穿惯了正装,今天上了班请假过来的,忘了换上便服。
他如果把煤气罐往毛呢大衣上一扛,煤气罐上的油污蹭到衣服上,洗都洗不掉。
他可舍不得。
史书杰和于如嫣两个人完全靠死工资生活,他的工资一大半用来偿还车贷。
家里老父老母现在不用他交养老钱,可是他们还能干多少年?养老在即;儿子不到一岁,断奶在即,需要准备奶粉钱;老婆于如嫣花一样的年纪,青春靓丽,需要打扮,需要买衣服,胭脂水粉就不用说了。
哪哪都需要钱,他一个干部科的干事,穿戴不能马虎。
史书杰咬咬牙,买了一件毛呢大衣,接近花了他半个月工资。
这件衣服他准备最少穿三年。
可是眼下他离开身体提不动煤气罐,必须抱在身上或者扛在肩上才比较省力。
可是抱在身上扛在肩上就把他咬牙买的毛呢大衣弄脏了,他万万舍不得。
他后悔了,怎么没想到换件便服呢?史书杰宁可累死也不能弄脏他的体面衣服。
他两只手离开身体提着煤气罐,成蹲马步状。
他艰难地慢慢地往前挪。
雪花飘满头,落满身,眉毛白了,变成白眉大侠。
他弓着腰驼着背把煤气罐提上四楼,每一步都是那么艰难。
他埋怨岳凤鸣,为什么住这么高,要是住在一层二层搬个东西上楼多省劲。
终于来到四楼,岳凤鸣迎上来,两个人抬着煤气罐进了屋,安装好。
史书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岳凤鸣看到史书杰头上身上落满雪花,拿起扫床的笤帚给他扫衣服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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