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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武宁目光深了深,想的就更多了。
手段厉害,这番话无非表明了,沈岐进入五军都督府是皇上的意思,非是武宁侯府举荐之故。
中军左都督一职本来就是沈岐的,他举不举荐,以当时沈岐的功绩,对沈岐都没有影响。
武宁侯府当年犯了忌讳,本就保不住左都督一职。
如果没有沈岐作保,指不定皇上还要降罪。
所谓的举荐之恩,分明是武宁侯府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为了让沈岐认下举荐的恩情。
事实上,当年是沈岐对武宁侯府有恩。
沈岐也听到了这些话,有些惊讶。
当年他确实顾念了世交之谊,替武宁侯府说了话,作保这事却是子虚乌有,武宁侯府当年可是牵涉了皇储之争,恰在不久之后,先帝就驾崩了,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都没人会信。
他就是再蠢,也不会拿镇北侯府满门去为武宁侯府作保。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
沈岐敛下心思,见老武宁侯人都老完了,分明只比定国公大了三岁,却仿佛差了辈分一般,头发灰白,高壮的身子也佝偻下来,瘦得只剩皮包骨,从马车里下来后,身子就颤颤巍巍的。
他忙道:“您老怎么亲自过来了?您身体不便,我家里这点小事,哪能劳动您亲自过来?”
老武宁侯闻言后,就笑道:“许久没见你了,特地趁着今日你进官之喜过来看看,我老啰,你们这些个后辈,是见一次少一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见不着了,还得趁睁眼的时候多看看。”
沈岐呼吸微顿,感受到话里的深意:“您老若是想见我,派人知会一声便是,不行让您受累。”
沈岐待他还如从前一般恭敬,这让老武宁侯放心了许多:“我也是高兴,你父亲去得早,你早早就袭了爵,这些年一直征战在外,也不容易。”
“眼看你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便想到你父亲还在时,总叫我多照顾你一些,只可惜我身子不中用,这几年倒还是你照顾我们家多些,好在你自己也出息,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将来我也能向你父亲交代了。”
听他提及了与父亲之间的旧日情分,沈岐敛下眼睛,还真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哈哈,这大好的日子,我浑说这些做什么,”
老武宁侯笑着转了话题,“今日你府上来了许多客人,便不用特意招待我,快去忙吧!”
沈岐忙道:“瞧我,许久没见您了,只顾着同您说话,我在宴客处给您安排了槅间,您快些过去歇歇。”
说罢,便亲自扶着武宁侯进了宴客处,将人带进了槅间,还特地派了一个机灵的下人,专门在隔间外头候着,等着随时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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