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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眼还在昏睡中的女郎,垂眼权衡了下,觉得拓跋骁应该不会那么禽兽,这才恭敬地点点头,“是。”
然后带着兕子从他旁边小心避出去了。
如此一来,帐篷里便只剩下他和姜从珚。
许多物资被毁,帐篷也搭得简陋,简单铺了层地毯,又在地毯上用白色的羊毛和兔子毛毯铺了张床,一张蚕丝被盖在她身上,床边有张矮几,上面放着茶壶和杯子,边上还有一个铜盆盛着清水用以擦拭洗漱,另有一个落地青铜花枝灯架,上面的烛盘上燃着两支细细的蜡烛。
昏昏黄黄的烛光映在四周的帐篷上,也照着床上昏迷的女郎,朦胧的光影让静静躺在那里的女郎身影有些虚幻,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如轻烟般飘碎。
拓跋骁在门口站立了一会儿,方才大步一跨来到床边,撩起衣袍坐到她身边。
他低下头,视线掠过她身上的被子,停留在她并不安稳的睡颜上,看着这张过分苍白、满是细小伤口的脸庞,很长时间,他没有眨眼。
他迟疑地抬起手,似乎想碰一碰她,却在将要触碰到她脸颊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在空中紧握成拳,一点点捏出了骨节躁动的声响,直到铜色的关节都泛了白,手背上粗壮的青筋绷到极致快要爆断,他忽然深吸一口气。
这双向来睥睨天下的碧眸,此刻竟前所未有地出现了懊恼之色。
头一次,他竟然会觉得后怕。
后怕,这两个他人生中几乎不曾出现的字眼,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是最勇武的鲜卑王,十一岁杀死了第一个人,从此便没有人能再欺辱他,直到他登上王位。
不管战场上的情况再险恶,不管敌人再强大,不管有谁背叛自己,他都不会害怕,因为他确信自己承担得起失败的后果。
可现在,他竟然有些后怕。
万一当时,乌达鞮侯没有选择去挡那支箭而是要她的命怎么办?
但……
这不是两人的默契吗?
他看到了她对自己暗示性的那一眼,也读懂了她的意思。
这是最好的选择,出其不意,成功了便不用受制于乌达鞮侯,他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乌达鞮侯费尽心机想要他的性命,他又何尝不想趁机杀了对方,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乌达鞮侯在自己手底下逃脱。
他喜欢她的勇敢、冷静、果决,这些有别于其余汉女少有的特质,是当初选她的原因,可现在,他却宁愿她不要那么勇敢,宁愿她对自己开口说要他救她。
可是她不会。
闭上眼,脑海里便清晰浮现出她将发簪刺向乌达鞮侯的那一幕,他没有看错,她是抱着某种决然的意志挥出那一簪的。
她一点也不害怕自己失去性命,对她而言似乎杀了乌达鞮侯比自己的安危还要重要。
为什么?
拓跋骁不明白,如此柔弱的娇躯为什么会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为什么她非要杀乌达鞮侯?
可有一件事他却很明白,如果失去了她,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这样的女子。
他当时将银枪掷向了乌达鞮侯将要落在她身上的长刀,而不是趁机杀了乌达鞮侯,那一瞬间他来不及细想,或许,潜意识里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如果非要在杀了乌达鞮侯和保全她性命之间选一个,他会选她!
拓跋骁微微俯过身,伸出手,落在她涂满药膏的脸颊上,轻轻撩开一缕不小心粘连的发丝,顺着侧脸继续往下,修长的脖颈被一块纱布覆盖着,可他看到的却分明是之前那道长长的血痕,鲜红的血液刺痛他的眼。
拓跋骁此刻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暴虐——
乌达鞮侯,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
姜从珚睡得不太.安稳,前世今生,纷繁复杂的场景不断在她眼前闪烁。
“我们珚珚是最勇敢的,一点也不害怕做手术。”
“珚珚是爸爸妈妈的宝贝,爸爸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珚珚,妈妈最近不太舒服,不能去看你了……”
“长生奴,长生奴,求长生,唯盼我儿,健康长生!”
“去吧,自有你外祖家照拂你!”
“长生奴,你只是一个小小女童,为何会忧心成疾?”
“阿珚,祖母允许你跟我们一起出门啦,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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