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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悬咬住他的脖子,留下一圈牙印:“不进去。”
……
刚换的衣服又被脱了,中午从床上起来,下午又睡回了床上。
江喻趴在床上,失去神采的双眼盯着陆悬,腿酸得像跑了十公里。
经过这两个小时断断续续的思考,他终于搞清楚一件事,也是自己这两天遭受这些的最大原因:“陆悬,我不搬出去了。”
“什么?”
正准备出去买饭的陆悬停下脚步。
“你过来。”
江喻招了招手。
当陆悬走到床边的刹那,江喻以惊人的爆发力从床上弹起来扯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我说,我不搬了,听见了吗?!
我不想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纵欲而死的傻叉!
所以你放过我吧!”
强撑着说完这话,他立刻腿软了,被陆悬捞起来抱了个满怀。
“你t为什么不听人说话,我刚才就说了不搬,你还不停下。”
江喻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咬下去,“你一开始做就什么也听不进去!”
他恨得牙痒痒,叼着陆悬的脖子狠咬,咬得一片通红,再看陆悬表情,哪里有一点痛的样子。
江喻松了口:“你听见我说话了吗?你这个高兴的表情让我有点不爽。”
“听见了。”
江喻有点发愣,陆悬这张脸天生就是用来气人的,没有表情的时候显得目中无人令人恼火,有表情的时候又让人觉得憋着坏,唯独现在露出了罕见的清澈笑意,好像真的发自内心地高兴。
江喻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满载笑意的双眼,内疚感油然而生,他从恋爱到现在惹陆悬生气的次数不少,却很少让他这么高兴:“真高兴的话就亲我一口吧,陆哥。”
凌冽的狂风卷着残云撕碎,江喻眼前空间倒转,窗外冬日的风景一闪而过,他突然爱上了冬天的寂静,在寂静的铺陈下,炙热的感情愈发燥动。
无论在哪,和陆悬接吻时总能想到这温暖干燥的空间。
从雨季萌芽的感情,在冬季盛放。
不变的是躲在同一个屋檐下接吻时悸动的内心。
等到傍晚时,江喻和陆悬一同出了门,老江家的破铁门紧锁着,江喻踹了一脚上边的铁锈,那一块锈得格外厉害,因为老江总靠在那儿,夏天的汗让那儿锈迹斑斑。
这简直就跟老江的人生一样,时间越久就锈得越厉害,哪天锈断了都不奇怪。
屋里没有人,江喻把小太阳打开,跟陆悬一块儿坐在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从屋里抱了一床被子垫着,这才舒服点。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可能又在外面喝酒。”
江喻把手揣进陆悬兜里,在他手心里取暖,另一只手给老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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