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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木头脸黑衣人出现在巷口,黑着木脸捅了英俊人一拳:“有病吧你,你是不是真心想干这个?”
英俊脸黑衣人摆了个嚣张的姿势捏了捏他自己的帽顶:“没错,老子就是愿意干这个,现在这特么是我的地盘,说话给我注意点,信不信我特么现在就弄死你?”
小乞丐满头黑线无语,另一个木头脸黑衣人被气得已经开始喘粗气了。
第三个红脸膛黑衣人走出小巷出现在他俩身边,手里横端着一个用外套草草缠裹的东西,紧张兮兮地四下里乱看。
“石成,哎,哎,石成。”
“嗯?”
“你能不能自然点?就你这拿法,裹衣服有用吗?你不像是侦缉队的,倒像个贼,要不你把那给我使得了。”
红脸黑衣人低头看了看他端在胸前的衣服包,忍不住推了推帽檐:“贼就贼呗,反正不像好人不就得了……那我拎着得了,我拎着。”
他握持衣服包的右手垂下身侧,感觉像是拎着一个有棱有角的衣服袋子,只是一截木质枪托从他的手腕后明晃晃地露出来,看起来既荒唐又诡异。
小巷里有大门关闭的声音,然后是不紧不慢落锁的声音。
不久后,第四个黑衣人走了出来,黑鞋,白袜,黑裤,黑衣,领下扣子并没完全系满,露出白色的内衫领口显得他穿着很舒适。
看得清古铜色的脸线条清晰,却看不清他的眉眼,因为那顶黑色软礼帽的帽檐略低。
微驼背,略颔首,在阳光下,这份黑白分明并没有使他精神起来,反而愈显阴郁颓废,似乎……还隐隐带着一丝冰冷忧伤。
当他停在了阳光下的巷口,另外三个黑衣人和坐在墙角的小乞丐都不做声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次不是任务。”
阴郁黑衣人开口了。
他缓缓抬起头看高高的湛蓝,终于在阳光下露出了浓眉细眼,气色很差。
“这也不是命令。”
他接着说。
听到了身畔有风吹着什么发出声响,他侧过头,看到了斑驳上的破碎纸画,女人大腿与火柴。
“我不是连长。”
他强调说。
“哥,你别说了,我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准备好了。”
英俊的黑衣人说话声音不大,但是满满的坚定。
“我是为了苏干事。”
木脸黑衣人严肃地说道:语气和表情同样严肃。
第三个红脸黑衣人不自然地晃了晃手里攥着的花机关枪枪柄:“我……很想试试这玩意的火力。”
阴郁的黑衣人点点头,他没必要再说什么了,迈开大步朝前走:“醉仙楼!”
小乞丐爬起来,超过了阴郁的黑衣人匆匆向前跑去,另外三个黑衣人也迈开了脚步,不紧不慢地开始迎风跟上,英俊人又开始嬉皮笑脸故作不羁着,木头脸继续严肃着,拎衣服的红脸人仍然紧张兮兮四下里看着,不自然地试图掩饰手腕后的枪托……
………………
走进赵大队长的宅院,李有才先摘了墨镜,堆上满脸的谄媚笑容,给坐在沙发上的和蔼中年人深深鞠了一躬。
“李副队,这是干什么?来来,快坐快坐。”
“赵队,呵呵,于公您是大队长,于私您是前辈,当得起,当得起……”
中年人虚伪一笑:“言过了,言过了,呵呵,我就喜欢你小子这样年轻有为的。”
“大队长,今天我来……是有件事跟您说。”
“说说,尽管说。”
“咳……眼下,我的时间有限,只能长话短说。
钱副队绑了我的女人,逼我打你的黑枪。”
“哦?这个笑话,不太好笑吧?”
“我李有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上不了台面,到这来是要告诉您一声,我豁出去了,就算掉脑袋,也要咬死姓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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