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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这账房先生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后来似乎再也没见过?他去了哪儿?
“啊……呜、呜马?”
突然的哈欠打断了章文昭的思索,账房先生惺忪着眼坐起身来,他还张着嘴,勐然见门口站着章文昭,声音转个弯,听起来便分外滑稽。
“先生好眠。”
章文昭不咸不淡暗讽一句。
他暂且看不出此人的底细,自然不能像对待其他下人那般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驸马真是折煞老仆了。”
账房先生忙起身相迎,“驸马是要看账本?还是支取银钱?银钱只怕不行,驸马昨日才来府中,但这个月的月例已经分配过了,驸马那份得等从下个月开始算。”
“不用,我随处走走。”
章文昭改变了计划。
原本是想要看账本的,不过现在他对账房先生起了疑便决定放长线钓大鱼。
如果这账目上有鬼,有他今日来的这一趟,账房先生必会想法子开始遮掩问题,他便可暗中观察此人的举动。
“哦……是了,驸马刚来府中必然不大熟悉,那……可要老仆为驸马引路?”
“不必了,先生接着睡吧。”
“不敢了、不敢了。”
账房先生憨笑着,点头哈腰送走了章文昭。
章文昭之后当真随处走走,将他上一世印象不深的地方,印象不深的人,都看过一遍,确认像账房先生这般奇怪的人,只有这一个。
否则若是府里都是这种人,那便麻烦了。
康平公主府是宁远及笄那年新修建的,章文昭还隐约记得当年宁远的及笄礼办得隆重,因而公主府相应地也建得气派。
至于府中份例那是皇后定的,皇帝没有过问,才导致拮据的现状。
因着这种种原因,公主府内里不说,这座府邸本身还是很大的。
章文昭这随处走走,竟走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还是宁远派了丫鬟来请,他才知道宁远已在饭桌前等他。
他快步前去饭厅,进门第一眼便瞧见安静坐着的宁远,与周围的暗潮汹涌都不相融,他是遗世独立的莲,任底下淤泥污垢,不改自身清洁。
“殿下……久等了。”
章文昭净手后坐在宁远身边,想离他更近些,又不敢逾矩。
相反,宁远便没有那份顾忌,伸手夹菜,文昭碗中,眼中有隐约克制不住的小雀跃,是得逞后的雀跃。
有嘴甜的丫鬟在一旁连忙开口:“公主与驸马真是恩爱。”
虞朝有习俗,新婚头一天为心爱之人夹第一口菜。
寻常是夫君夹菜给娘子,有往后日子再苦,也不会叫你饿肚子,往后日子越甜,还是会把最好的给你,这两重意思。
如今在章文昭这儿倒是反了过来。
但本就是公主在养驸马,且宁远也是个男子,此举并无不妥。
只是这并非是非做不可的事,很多人都会忘记或略过这一茬,即便直接吃饭也很常见。
所以章文昭怎会看不出此时宁远的举动暗藏情意,那得逞的雀跃便是为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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