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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就是要让她轻而易举地踏入东宫。
季楠思不为所动,立在原地,“殿下找臣女何事?”
皇甫临渊眯了眯眸子,“你和你父亲聊得如何?”
他前几日才刚说要给她一段时间,今日便这般咄咄相逼,摆明了要用此事拿捏她。
皇甫临渊见她不答,轻笑了一声,“孤原想着你心中有气,便说些软话让你明白孤对你的用心,没成想你居然在醉仙楼惹出那种流言……季楠思,原来你是真心想弃孤而去!”
“既如此,孤也不必再同你逢场作戏!”
他疾步上前扣住了她的腕间,“孤身为太子,又怎会因为区区一名女子两次放走临州乱党?”
“乱党狡猾,秋猎时只来了两人,孤便放他们来去自由,伺机顺藤摸瓜将所有人一举拿下。
放心,届时哪怕你父亲真的出了事,你也不会受到牵连。”
他的眸中跃动着志在必得的暗芒,“只要孤今日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迎入东宫,待你怀上孤的孩子,便没有人能动你!
到那时你只会是孤的女人,也只能是孤的女人!”
重生后,季楠思与眼前这人见了多少次,就恶心了多少次。
这人每次都说着荒唐可笑的言论,理所当然地迫她去到他的身边、留在他的身边。
之前季楠思或许毫无办法,可今日她并不是全然没有准备便入宫而来。
上辈子她死后成了一缕幽魂,当时的记忆模模糊糊,却在近日逐渐清晰。
前晚她在睡梦中渐渐想起了一段记忆,足以助她扭转局面。
季楠思不知从哪借来了气力,一把甩开了皇甫临渊的禁锢,挑衅地看向他。
“太子殿下,您觉得……若是陛下知晓您暗地里豢养私兵,会如何作想?”
皇甫临渊听闻此话,瞳仁当下震颤不止。
皇甫临渊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好心绪,面上的神情已然和缓,握成拳的双手却暴露了他此刻的不安。
他镇定道:“这话,你是从谁那听来的?”
季楠思的手中现在有了皇甫临渊的把柄,化被动为主动,反问道:“殿下的第一反应不该是驳斥这种无妄之言吗?”
“呵……”
皇甫临渊冷笑了一声,再次朝她的腕间伸出手,“无妨,不管你都知道些什么,待你入了东宫,孤有的是时间将所有事情问清楚。”
季楠思往后踱了两步,扬起眉,“殿下是认为今日没人察觉到我入了皇宫才敢如此行事?”
她话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他仍想不管不顾直接将她掳入东宫,企图用这种方式堵住她的嘴。
届时她被困在东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根本就无法将他的把柄告诉陛下!
如此疯狂又蛮横的事情也就他能干得出来了。
季楠思凛然道:“殿下错了,我出府前与凝霜打过暗语,她知道我入宫了。”
她自然是唬皇甫临渊的。
她当时打的暗语只够凝霜去通知苏淮卿她今日无法出城,让他别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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