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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到崔知仲这句话时,对面的信王脸上陡然露出淡然笑意,许久,他轻声说道:“所以当真是三千卫对昭阳公主下手的。”
崔知仲一怔,这才意识到信王是在套自己的话。
随后他脸色冷了下来,一言不发。
反而是对面的信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崔知仲面前。
“当年知晓三千卫之事的旧人,要么是死,要么就是早已经不在朝中,但是崔大人你却能独善其身,不仅依旧还在朝堂,还能官居兵部尚书这样的高位,可见你确实有几分手段,”
信王微转头望着崔知仲,淡淡说道。
崔知仲冷着脸看向信王:“殿下说笑了,当年之事你又不知其中缘由。”
“正是因为我不知道,我才要请教崔大人,三千卫究竟缘何而起,”
信王盯着他问道。
但是这次崔知仲望向信王,却突然嘴角勾起笑了起来。
“殿下如此关心三千卫,究竟是存着什么心思?”
三千卫即便被圣人追绞多年,竟还能对在深宫中的昭阳公主下手,虽然信王震怒,却也看出了三千卫的势力庞大,隐隐蛰伏在水面之下,有种暗藏不动却又庞然大物的感觉。
倘若三千卫能够为他所用的话,那么在皇位争夺之中,他必然可以占据上风。
信王如今全然已经到了,只要对他争夺大位有利,他丝毫不管对方目的。
“我劝殿下还是莫要火中取栗,以免烧到自己,三千卫乃是一笔陈年糊涂账,即便我的兄长和先永宁王重新活过来,都解不开这个结,”
崔知仲说道。
信王却迅速看向他说道:“看来令兄和先永宁王都跟三千卫有所牵扯。”
崔知仲轻笑了下,不承认也不否认。
但是很快信王却说道:“就是不知这位萧大人,与三千卫有没有瓜葛呢。”
“我早就说过,我兄长死后,他的独子崔衍便已经下落不明,只怕早已经身死,这位萧大人乃是出身沧郡的一个寒门,又怎会是我兄长的儿子,”
崔知仲即便到了这种时候,都没有松口。
这么多年,他的父亲老安国公一直未曾向圣人请封世子。
不就是因为他还抱着万一的可能性,期望着那个孩子能够平安归来。
如今这个萧晏行虽然并无实质性证据,证明他便是兄长的独子,但是他确实跟崔休长的有几分相似,跟他记忆中的兄长更是像的厉害。
崔知仲甚至毫不犹豫的怀疑,当初圣人在太极殿看见他的时候,定然也十分惊讶。
圣人不仅点了他为状元,更是在萧晏行当庭告御状之后,并未找借口将他驱离长安,要知道圣人对于自己的儿子虽然提防却也护短的很。
之前也曾经有御史状告皇子,但是最后下场都是被圣人找理由赶出了长安。
萧晏行不仅没有离开长安,甚至还很快便升任为鸿胪寺六品的少丞,虽然有永宁王求情的成分,但是未必没有其他隐情。
况且前两日崔知仲意外得知,圣人竟还打算将萧晏行升为刑部侍郎,入朝不过一年,便连升几级,这种速度不可谓不惊人。
如今看来圣人对于萧晏行,似乎有种特别的宽容。
“是与不是,可不是你我说了算,”
信王淡然道。
崔知仲见信王这般淡定,于是也反击说道:“殿下也不必怪罪我,未曾将三千卫之事尽数告知,我看殿下倒是完全利用了此事。”
“崔大人这又是说的哪里话?”
信王打了个哈哈。
崔知仲:“北纥二王子突然向圣人请求和亲,求娶的却不是昭阳公主,而是永宁王殿下,倒当真是凑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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