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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玛蒙听到这个消息赶过去时,战斗已经结束了,你蹲在敌人的尸体上翻翻找找,一只胳膊不自然地垂下,后背有一道从肩胛骨横跨到腰间的长伤口,血液浸湿了被划开的衣服,顺着衣摆滴答滴答地流在地上,形成了一片小水洼。
“你来了。
知道他的住址吗?身上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真是亏死了。”
你平静地跟玛蒙打了个招呼,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不是第一次遇上突然袭击的敌人。
你在开始做清道夫时,有人怀疑你想要灭口,你只能让对方跟货品一起躺下。
现在你打赢了,敌人再也爬不起来,这件事就结束了,可显然玛蒙不这么想。
愧疚,自责,玛蒙认为让你受伤是他的错。
你不爽地指责他:“又是这样,玛蒙,我是一个具有独立思维和认知的成年人,能够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难道你认为和你在一起之前,我没有对这种事的认知吗?”
“如果我们没有在一起,你就不用受伤。
我以前树立的敌人太多了,这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
玛蒙固执得像一头蠢驴,幻术师都很固执,六道骸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两头驴执着地向两个方向拉扯着,都不愿意掉头。
你气得眼前发黑,应该是失血过多,那道伤口并不深,只是没来得及止血。
再睁开眼你躺在医院里,旁边坐着风。
你吸了吸鼻子,嗯,猪肝烫,补血的。
慢悠悠地喝完烫,你舒服地长叹一声,不知道在哪买的食材,真难为他还能做出和平时一模一样的味道。
你笑着和他说起了最近干清道夫的心得,就好像普通家庭里和家长怒骂老板的女儿一样。
只是内容听起来有些惊悚,黑话含量极高,好在你住的是单人间,旁边没有其他病人。
说着说着,你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平淡地问了一句:“玛蒙在哪?”
问完你愣住了,因为你的语气无比冷漠,心里也毫无波澜,这不是对待一个熟人甚至爱人的态度。
回忆起昏迷前的事,你感到记忆有些模糊,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吗?想要回忆起更多事情,你甚至能想起上个月吃披萨花了多少钱,却不能想起玛蒙在周年纪念日送了你什么礼物。
你用力地抓住风的手,恐慌地看着他。
“是束缚。”
你立刻就明白了,玛蒙有一项非常强大的能力,叫做毒蛇·幻影·R。
它能够在脑内形成束缚,打破束缚就会受到伤害。
你声音沙哑地问他:“束缚的条件是什么?”
“爱,只要你还爱着他,就会一步一步失去关于他的记忆。
玛蒙让我不要告诉你。”
风果断地把玛蒙出卖,谁要给他保守这种约定,搞得好像他是什么棒打鸳鸯的恶婆婆一样。
你记得这种束缚因为太过强大,所以无法控制选择对象,玛蒙自己可能也会被束缚。
两个人越相爱,就越陌生。
你们将变成两条平行线,永远无法相交。
他真是个混蛋。
失去的恐慌让你无法压抑情绪,趴在风的肩上嚎啕大哭。
你也没有那么坚强,到底是初恋啊,就折在这种原因里。
从结果上来看,分明是你被甩了。
风轻轻拍着你的背,像抚摸小动物那样:“你想和他谈谈吗?我帮你把他抓过来。”
“不要!
我都已经这么努力了,他还是要放弃,玛蒙就是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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