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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西阁。
临近窗牖处,一对父子面对面坐着,中间的桌案摆着一盘围棋。
棋盘上双色琉璃棋子遍布,黑子已将白子围困得密不透风,似乎已经进入尾声,坐在其中一侧清俊如玉的少年执棋摇摆不定,神色微滞。
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身着五爪金龙服,额上已生白发,眸色沉稳而深邃,周身散发着磅礴威严。
他端着茶杯轻轻啜饮,举手投足间是常年身居高位的矜贵与冷厉。
七皇子明时祁沉吟片刻,最终放下手中的棋子,低头苦笑:“父皇,儿臣又输了。”
皇帝眸色深沉,意有所指道:“祁儿,做任何事,都不可心急,更不可心不正,否则,终将自取灭亡。”
明时祁一愣,连忙起身跪下,恭敬道,“儿臣谢父皇教诲。”
皇帝摆摆手,“不必行这些虚礼,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走吧,去你母后那瞧瞧。”
说完便大步走出宫殿。
“是。”
明时祁起身应答,跟在皇帝身后,只觉背上已经生了一层薄汗。
……天色方亮,天穹残星仍能瞧见,正街的车马小贩就已经行动,酒楼小店也已经开了门。
待到日上三竿,有一人身着浅色缕金交领长袍,踩着鎏金杌子从马车下来,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茶楼。
“此番北部雪灾肆虐,可多亏了太子殿下与七皇子殿下,带着食物与衣物跋山涉水、跨越半人高的雪层将东西送入城中,拯救几城百姓于水火之间。”
“明朝有太子殿下与七皇子殿下,实乃我大明之福!”
“据说当时……”
明溱坐在茶楼二层厢房,嚼着点心,漫不经心地听着说书先生以夸张的讲述,架在软椅上纤细的小腿上却有两只骨节分明的手来回揉捏着。
似乎还颇具手法。
“阿溱,舒服吗?”
薛成骄狗腿般朝明溱笑,双手熟练地捏揉,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唔,还行吧。”
明溱咬了一口红豆糕,皱了皱眉,将剩下的一半塞进薛成骄嘴里。
少年自然全盘接受,还享受般咂巴嘴,“阿溱喂的就是好吃!”
“行了,别贫。”
明溱捏了捏他手臂的肌肉,“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吧。”
“北部边关被进犯,下月的出征,我、我想去……”
明溱还没说话,薛成骄就自顾自停了话头,神色间有些失落。
他若去了,至少要有一年半载见不到阿溱了。
到时候被陆行峥乘虚而入了怎么办?可是,他的梦想也是成为陆行峥那样的大将军。
这样,他也更有底气让怀王夫妇接受他。
……:()快穿之娇养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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