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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出沈寄时的下半张脸,猛地起身:“我认得你,你就是桥姑娘的夫君!”
众位郎君皆是一惊,看向停在湖边的小舟,并未多出来一只,那这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来到湖心亭的?
沈寄时勾唇,对众人拱手道:“在下沈危止,正是卿卿郎君,初来临安时生了一场病,卧床许久,因此一直未曾露面,造成诸多误会。”
他掀袍入坐,正色道:“正巧,今日江山小雪,沈某带了几坛上好的洛阳杜康,邀诸君共饮,也算解开这些误会。”
听闻他是桥姑娘的夫君,众郎君原本还有些尴尬,见他行事这般坦荡,心下一松,纷纷执起酒杯与他共饮。
沈寄时来者不拒,目光偶尔越过湖面看向远方的凶肆,无声勾了勾唇角。
最后一坛杜康酒喝完时,已是暮色四合,亭内众郎君皆已东倒西歪,喝得不省人事,唯有沈寄时依旧坐得端正。
湖岸上亮起一盏盏华灯,他为自己斟上最后一杯酒饮下,起身道:“诸位,沈某要与卿卿一同归家,便先行一步。”
早就已经喝醉的一个郎君摆手,笑道:“沈君快快离去,莫让佳人久等。”
沈寄时挑眉,身影渐淡。
—
一整日过去,凶肆门前早就已经满是泥泞,若是一路走回去,必定会打湿鞋袜。
桥妧枝熄灭屋檐下两只白灯笼,小心落锁,方才拿起提灯走下石阶。
大约是今日心情不好,她神色看起来格外冷淡,未撑伞,任由细雪覆了满头,长睫之上挂满冰晶。
邻铺是个卖米糕的大娘,见她出来,连忙唤道:“桥娘子留步。”
桥妧枝循声看去,温声道:“米大娘,可是需要帮忙?”
大娘有些不好意思,指了指身前的门框,道:“老眼昏花,忘记门锁被我放在了何处,娘子能否为我打灯?”
“自然可以。”
她连忙来到大娘身边,拿起提灯帮她照明找锁。
夜色昏暗,她们一同找了许久,方才在门后的角落里看到那把厚重的铜锁。
大娘松了口气,“还好找到了,不然今夜我这把老骨头就要在这里睡一宿了。”
桥妧枝眉眼微弯,“找到便好,大娘,若是没有其他事,我便先行归家,爹爹阿娘还在等我一同吃饭。”
“娘子等等。”
大娘拉住她,进屋捧出一包热腾腾的米糕,“娘子拿回去吃。”
隔着厚厚的油纸,依旧能闻到米糕浓郁的香气,桥妧枝连忙将米糕还回去,“大娘不必客气,不过是打个灯而已。”
“娘子才是不必客气。”
将米糕重新塞回她手中,大娘道:“天气寒冷,这米糕本就是为女郎准备的,拿回去吃便是。”
桥妧枝双颊微红,看了看手中的米糕,抿唇道:“多谢大娘。”
米大娘落锁,与她一同下石阶,说起闲话来:“这几个月总是见娘子孤身一人,就没想过要找个夫君?”
桥妧枝皱眉,她并非孤身一人,只是沈寄时身为鬼魅,并不爱在众人面前现身,这几个月,他其实一直陪在她身边。
抓住米糕的指尖微微收紧,她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解释。
真是奇怪,明明前几个月,并没有这么多人来关心她是否是孤身一人。
见她不语,大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呵呵笑起来,“娘子不必害羞,男婚女嫁本就是常事。
女郎应当早已到了适婚的年纪,是没有碰到合心意的人吗?”
桥妧枝摇头,正要敷衍过去,却听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卿卿。”
她回头,看到石阶之下,沈寄时撑伞而立,衣袂纷飞。
他微微抬伞,露出那张清俊的脸,神情悠然,眉眼之间透着几分恣意。
米大娘也看到了他,“桥娘子,这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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