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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又见那刘管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哭丧着脸道:“老爷他被人打了,老爷和铺上的伙计都被……被官府的人带走了。”
邹夫人闻言两眼一翻白,人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玉婵姐妹二人火急火燎赶到知府衙门前,正撞见官兵们押着邹老爷和济世堂的两个大夫并十来个伙计往前走。
邹老爷一身狼狈,目光呆滞地走在最前头,身上邹夫人一针一线新做的夏衫也被抓破了好几块儿。
一旁还跟着一个身材瘦削、肤色黝黑的男人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男人和老妇推着板车,板车上直挺挺地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妇人。
玉婵定睛一看,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强压下不安朝那妇人走得近了些。
待看得清楚,可以确定那妇人已死,而她肚子里的胎儿约莫已有六七个月了。
“爹爹,爹爹!”
“你们是这庸医的家人?好啊,你们来得正好!
这庸医草菅人命,害死我那苦命的儿媳和我那未出世的孙儿,我老婆子和你们拼了!”
“你们做什么?你这老虔婆快松手,三姑娘快走!”
玉婵一回头便见那白发老妇与自家刘管事扭打在了一起,忙上前劝阻。
“老夫人息怒!
在知府衙门门前扭打起来,总归是不好。”
白发老妇闻言似有所忌惮,一脸戒备地望向她。
“你……你又是何人?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邹文廷被这头的哄闹声惊醒,呆滞的目光动了动,视线穿过人群落到了两个女儿身上,双手猛地挣脱官差们的桎梏,梗着脖子朝两个女儿所在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喊道:“回去,快回去。”
为首的官差将手里的长鞭一甩,啪的一声,抽在了他单薄的背脊上,登时便抽得他皮开肉绽,鲜血透过单薄的夏衫渗了出来。
邹文廷踉跄两步,伏倒在地,又被人狠踹了一脚,毫不留情地从地上拎了起来,拖拽着往前走。
玉婵最后看了眼父亲,止不住地浑身颤抖,红着眼强行将妹妹拽回自己身后。
“别跟他们争,想办法救爹爹要紧。”
玉容含着泪点头,刘管事上前护着两个姑娘往后退。
那老妇追上前一把拧着玉容的半条胳膊,玉容疼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下来。
“想跑?没那么容易!”
“你做什么?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刘管事被那老妇绊住,脸上被挠出几条鲜红的血印子。
那老妇身旁的年轻男人也抡起一根木棍朝姐妹二人而来。
玉婵心口一阵猛跳,拉着妹妹急退了两步,脚下一个趔趄,姐妹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手心传来一阵刺痛,玉婵缓缓抬眸,对上一双乌溜溜的圆眼。
那是一匹身姿矫健的红棕马,额心有一个水滴状的白点。
红棕马甩着尾巴,垂着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鼻腔里呼哧呼哧朝她面上喷洒着热气。
马上的人一袭宝蓝织金的锦袍,腰悬一枚蓝色穗子的蟠螭纹玉挂,足蹬描金紫云鹿皮靴。
正扭身看着对面那抬手欲打的男人,声音慵懒,带着几分不满。
“喂,我说,你们挡小爷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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