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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伏迩不在,帐里只剩下巴丝玛,不知道在熏什么,呛得阿如直咳嗽。
“夫人您醒了?”
巴丝玛听见声音,忙过来问,“昨天可吓死我们了。”
阿如忍着颈项里钻心的疼和鼻息间甜腻的香味,问她:“什么味道?咳……快拿出去……”
巴丝玛忙吩咐小丫头拾掇出去,附身在她耳边说:“左夫人一直派人盯着,帐内血腥气实在太重,不得已拿香料熏一熏,夫人忍一忍。”
左夫人?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她以为谁都稀罕跟她抢男人?
也就是浑身没力气,但凡能起身阿如都得冲到那香缤夫人帐外骂上一顿。
可她清楚记得跟答伏迩的约定,就算是装,也要装得像。
挣扎着起身,阿如嘱咐巴丝玛:“将昨日送进来的新茶包上几包,往各位夫人帐里都送一送,就说我伺候狼主身子疲乏,少有走动,请姐妹们不要介意。”
这哪里是送礼?分明就是上门挑衅。
巴丝玛愣了愣,还是按她的吩咐去办了。
帐里只剩下阿如,想抬手去拿茶盏却笨拙地碰倒了一片杯碟。
“公主……”
能在这里叫自己公主的只有柳叶一个。
柳叶许是听见声响,怯怯缩在帐外,轻声问,“您是想喝水吗?”
阿如嗯了一声,喊她进来:“受不了碗盏上那股生牛乳的味道,你拿滚水烫一烫再倒茶,或者拿酒涮一涮也可以。”
柳叶忙手脚麻利拿滚水烫了茶盏,斟了茶递过去:“晨起时狼主专门嘱咐过,王帐里不许外人进来,可左夫人帐里的努尔姐姐老是找我说话,我只好躲在王帐附近。”
左夫人的人没事找一个小丫头做什么?自然是想打听阿如的事。
阿如笑笑:“你倒是机灵。
不过咱们身处异族之地,小心些总没错。
平日里的杂事她们吩咐了你便做,不吩咐便是不愿你掺和,你也机警些,别去自讨没趣。”
柳叶低声应了,不敢看她,阿如又问:“还有何事?”
“我……”
柳叶拿手铰着自己衣襟,好半天才说,“我想回家……”
当时问过她意愿,明明是自愿来的。
如今又要回去,来时容易去时难,这道理阿如明白,柳叶不可能不明白。
但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出来的人,有始有终也是善事一件,阿如沉沉声,问她:“你想好了?来时咱们乘撵坐轿,再回去,可就是丧家之犬。”
先是发愣,后又摇头,阿如心知她年纪小不知事,恐怕自己心里也没个考量,遂耐心道:“你等想好了再来告诉我。
你若是真想回家我总能替你谋划,可你回去之后一概事宜我便是鞭长莫及,你先前跟我时曾说你是宁王府新买来的,家里也没有父母亲人,那你回去之后要如何过活?”
或许是从来没有人替自己想过这些,柳叶听着,敛眉低低地哭:“公主……我怕……”
昨日那阵仗别说她了,阿如自己想想都后怕。
可答伏尔那样的枭雄,能以一己之力聚合离散的漠北诸部,并与大周呈对抗之势,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想要在他手底下讨活路,就要比他更狠才行。
“别怕……”
阿如喃喃,似是说给柳叶,也像是说给自己,“别怕,天塌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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