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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成武越说情绪越是激昂,到最后连他自己都险些控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
淡定淡定,他深吸几口气,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勉强让自己那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随后,他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的孙之獬,沉声道:“好了,现在轮到你说了,你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孙之獬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苦涩之色,原本他此次前来可是怀揣着劝退汉军的重任,但当他真正面对眼前这位气势如虹、决心坚定的皇帝时,所有准备好的说辞瞬间烟消云散。
只见他低垂着头,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外臣……外臣已被陛下折服,此刻已无话可说。”
孙之獬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原本信心满满的他,如今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垂头丧气。
沉默片刻之后,他缓缓抬起头来,继续说道:“陛下雄心万丈,此等气魄实非我等所能及。
外臣回去之后,必定将陛下的原话一字不漏地转达给济尔哈朗大人……外臣这便告退了。”
说完,孙之獬朝着赵成武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身影显得无比落寞与无奈。
“且慢!”
武将中站出来一个人。
赵忠信站了出来拱手道:“陛下,虽然古人云,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然则,满清乃蛮夷也,这句话用在蛮夷身上,显然不合时宜!”
“啊!
?”
孙之獬面色一白,胯下已经湿了大半,众人闻到了一股尿骚味。
“反正我们也与满清不死不休,不妨斩杀来使,警惕世人!”
徐从武也站了出来,拱手赞成。
紧随其后,呼啦啦一群武将都嚷嚷着,要求斩杀孙之獬,用来祭奠因为反抗剃发易服而死去的百姓。
赵成武努力回忆了一下,孙之獬历史上是怎么个死法来着,好像是被一个叫谢迁的给弄死的。
因恨其提出剃发易服的政令,谢迁命人将猪鬓插在孙之獬剃光的脑门上,又命人将他的嘴巴用针线给缝了起来,然后将其乱刀砍死,又将其妻女凌辱,其妻女后来皆投井而死。
“既然众卿家都异口同声,那么朕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如此,便苦苦孙大人了……”
赵成武一脸不情不愿的说道。
“陛下……三思啊,奴才……不曾伤害百姓一人,投降满清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陛下不弃,奴才愿意……哎哟!
!”
孙之獬还未说完,一旁的赵忠信已经一个凌空飞腿,将其踹到地上。
“狗贼……奴才奴才的……难听的要死,来人呐,叉出去,五马分尸!
!”
赵忠信愤恨道,虽然不知道剃发令是此人所为,然则他善于揣摩上意,猜到陛下欲杀此人,于是表现的格外积极。
“陛下……饶命……外臣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娃……”
两名汉军入了营来,不由分说便一左一右,架着孙之獬出了大帐外,孙之獬濒临绝望的哀求隐隐传来。
赵成武心中一松,终于将剃发的始作俑者给送走了一位,接过林太监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道:“等李忠义、何必胜来了,便攻打开封,众爱卿先散了吧。”
待众人退去,营中只剩下一个身穿棉甲的粮草官。
那粮草官抿嘴一笑,走到他身后给他按了按肩,说道:“陛下刚才的话讲的真好。”
这粮草官不是苏中则是谁,赵成武哈哈一笑,抓着她的手道:“比起朕刚才的一言两语,你的作为才让我感动,北伐千里相随之恩,莫不敢忘。”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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