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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惊别在被子外喊他:“不去洗洗吗”
孟时书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装死。
傅惊别一副然状的样子:“还是说你要我抱你去”
他作势倾下身来,手刚碰上被褥的一角,孟时书感受到身侧传来的压力,顿时裹紧被子,往旁边一翻。
被子堪堪擦过傅惊别的掌心逃脱,后者一顿,坐在床边,失笑问:“难道你是害羞了”
他这会子心情好了,完全没有在酒会上时那种兴师问罪的可怕。
孟时书闷在被子里出声:“才没有!”
他绝对没有害羞!绝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傅惊别而已!
傅惊别完全没信他说的,仍只是笑:“又没进去,你害羞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时书裹在被子里,扭得像条蛆。
不要在他面前说这种露骨的话啊!!!
虽然也确实没进去,傅惊别从始至终都好好地穿着衣服,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过,但是他!他被又亲又抱又啃,尤其胸前到现在都还有点酸痛,换句话说,该做的事都做过了,你管他进没进去呢
这对纯爱党来说都是一样的!
孟时书愤愤在床上翻动,鼻子里发出一声愤怒的“哼”
。
傅惊别隔着被子轻轻安抚着里面的人:“真不去洗洗脏着睡觉不难受”
孟时书也有点不舒服,但他现在怎么都觉得没脸见傅惊别,于是在被子里挑衅:“你要真想洗,刚才就该直接把我抱到卫生间去,而不是现在在这里假情假……”
话没说完,他感受到了一股腾空的力量,孟时书吓得叫了一声:“你干嘛”
“原来你真的是想被我抱着去,早说。”
傅惊别慢条斯理地把他身上的被子剥开,到最后只剩一个赤条条的人影,傅惊别单手抱住,孟时书觉得有点不稳,下意识圈住了他的脖子:“你放开我!”
“你先放开我。”
傅惊别轻笑,迈着修长的腿走向浴室,然后把孟时书放进了浴缸里。
“这里都脏了,要好好洗洗。”
温暖的花洒喷射出微弱的水流,并不是很刺激,反而是傅惊别作乱的手指让他有点难受。
他身体微微后仰,不太有反抗的力气:“你干什么”
“帮你擦洗啊。”
傅惊别理所当然,凛然正色得仿佛是孟时书思想不正,“不然你以为我是在干什么”
“在干正经的事,别满脑子黄色废料。”
他的手碰到孟时书破皮的伤口,轻轻揉搓起来,“这里也肿了……要我一会儿去给你买药膏吗”
“……”
孟时书呼吸突然粗重起来,他后仰着头,发出一道难耐的气音。
傅惊别手上的动作慢慢轻了起来:“不过也不一定需要药膏,听说猫的唾液有愈合疗伤的作用,不知道人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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