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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燕常哦了一声,一只手仍在他腰间搂著,却突然用了力气,猛然一下子便抵了进来。
沈梦受这出乎意料的一下,痛哼一声,只觉得彷佛铁棍捣了进来的一般,痛得他几乎都站不稳。
何燕常停住了,缓缓的喘息著,然後问他说:“疼麽?”
沈梦眼眶发红,忍了忍,终於觉著委屈,低声的说,“疼……”
何燕常却笑了起来,也没再说话,紧紧的把他禁锢在臂弯之中,愈发用力的朝深处送了进去。
沈梦啊了一声,咬紧了牙关忍著,他双手紧紧的扣著树身,老树身上乾硬的树皮都被他抠下来了许多,他却丝毫不觉。
他痛得有些喘不上气,心里突然有些怨恨,觉得这人是在故意的欺负他。
何燕常就这样歇上片刻,慢慢的呼著气,然後猛然的抵得更深些,沈梦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抵碎了的一般,直到最後终於抵到了最深处。
何燕常吸了口气,然後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只不过片刻,沈梦就受不住了,那种熟悉的,却又与往日全然不同的欢愉让他浑身都酥麻了,他急促的呼吸著,彷佛不这样就会死掉一般,他的男根硬得发烫,随著何燕常的撞击在他胯间摇晃著,让他觉得有些发痛,却又觉得有种异样的快意。
何燕常尽兴的弄了一阵儿,彷佛有些累了似得,便垂下了头,彷佛是要靠在他的肩头一般,把下颔抵在他的肩上。
沈梦被他灼热的呼吸弄得浑身发痒,这个人偏偏又停住不动,沈梦忍了忍,便有些发急,说:“停下做甚麽!”
他的声音都在发颤,何燕常听了就闷笑起来,伸手抚摸著他的小腹,然後攥住了他的男根。
沈梦嘶的吸了口气,眼睛都红了,何燕常低头在他肩头轻轻的咬了一口,然後彷佛品尝著甚麽似得舔了舔,沈梦只觉得整个人都不行了,眼前都是一片白光,脚趾都忍不住蜷曲起来,站也站不稳了,只想朝後靠去,要这人抵得更深更狠,想要这个人紧紧的抱著他不松开。
何燕常抚弄著他的男根,然後再一次动了起来,这一次却极慢极缓,来回的抽插著,彷佛有意要折磨他的一般。
沈梦不自觉的随著他动了起来,只是被他紧紧的扶著腰,想动得快些也难,终於难受的呻吟了起来,这样弄了好一阵儿之後,沈梦终於忍受不住,带著哭意央求道:“教主,你快些,快些啊。”
何燕常的呼吸也不大稳,听他开口哀求,却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低声的在他耳边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累了,动不了……”
沈梦恨得只咬牙,觉著这个人就是记恨之前的事情,所以藉机报复罢了,他忍著耻意,颤声说道:“那,那你松开我,我来……”
何燕常却突然搂紧了他,口气变了,沉声的说道,“我不喜欢,你老实些。”
沈梦便是沉湎在情欲之中,也被他的口气弄得清醒了几分,知道触到了这人的逆鳞,便不敢再说甚麽,只是咬著唇忍耐著。
何燕常静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说,“你站稳了。”
沈梦紧紧的扶著树,也不敢答话,生怕又说出了甚麽不该说的话触怒这人。
何燕常紧紧的搂住他的腰,终於真枪实刀的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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