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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青红皂白,是娃娃就给银子?哪有这样的寺院。
要这么些娃娃做什么用?这左近你有见着什么寺院么?”
柳霜绫正沉吟间,村头人影一闪,正是同行的那名女修。
两人对视一眼,齐开阳道:“没见着,这人倒像知道些内情,我们跟去看看。”
柳霜绫点点头,一拍身上的簪花百褶裙,袖裾飘飘,袖口的三只彩燕脱体而出,光芒闪过撑开片玉色轻纱,将齐开阳一同笼了进来,两人的身形一隐而没。
那件玉纱上镂着水蓝色的玄奥符文,从内看去不挡视线,蓝色的柔光时隐时烁,将洒落的月光都染成微蓝。
齐开阳还是第一次与佳人挨得如此之近,几乎肩贴着肩,女儿身上淡雅微甜的馨香飘来,少年心头猛跳,忙收拢心神,悄无声息地尾随女修而去。
女修原本贴地急速飞行,二十余里后就落下身子,改为提步向前,越走越是缓慢,隔着玉纱都能感到她的犹豫与彷徨不安。
又行十余里,女修数度停步,终于跺了跺脚,又向前行去。
“她发现了我们?”
“不知道。”
柳霜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摆了摆手,又比比划划,却说不清大意,遂在齐开阳手中写道:“法宝隐身之能仅是附带,不太高明,她既没叫破,且跟着看看再说。”
手指触感微凉,在少年粗糙的掌心里划过带起一阵酥麻,春葱般尖尖的手指偏生指腹圆润,如脂如玉,齐开阳心中一荡,掌心一缩。
待玉指离去,酥腻之感尤在掌心萦绕徘徊,难以忘怀。
此地离安村三十余里,又是片贫瘠之地,枯黄的土地上寸草不生,灵气全无,隐隐然还觉有股奇异的力量正在压制体内真元流转,齐开阳与柳霜绫均觉不适,女修亦肉眼可见地更加不安。
又行数里,她忽然停下脚步,冥思片刻,伸掌握住一支从袖中落下的短尺在手。
短尺一头钝,一头尖,在女修手中滴溜溜地旋转,停下时尖端正指着齐开阳与柳霜绫。
“是你们?出来吧,别藏了。”
女修转身对着二人,玉掌一合将短尺收起,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
齐开阳见这女修依然是幻容的样貌,双睫上却闪烁着月华般的淡淡光芒,对视她的一双眼睛时如望深井,渊遂迷人。
柳霜绫掀去玉纱,光华合拢又聚回簪花百褶裙上变作三只彩燕,她莲足在地面轻轻踩了踩,一双春山眉不由一蹙。
“亿年之前仙佛决战于此,天崩地裂,时至今日仍有残存的阵法禁制,踏入者修为法宝皆受其扰。”
女修也抬足跺了跺地面,道:“你们一踏入这片贫瘠土地我就已察觉。”
“为何此时才揭破?”
柳霜绫举目四望来回打量,终于对着东方停下,媚目一眨不眨地细看不停。
“要你们帮我!”
女修恨恨咬牙,道:“你们可知此地发生了什么事?”
“村民不事耕种,只生小娃娃,拿小娃娃换银两一夜暴富。”
齐开阳不喜她颐气指使的模样,取笑道:“原来你彻夜不归,已提前来试过了,自己不成,想着找帮手。”
“柳霜绫,这人到底是谁?”
女修指着齐开阳沉声道:“此事干系甚大,不能让来历不明的人在此捣乱。”
“我也不清楚呀,路途偶遇,搭个伴儿。”
柳霜绫气定神闲,目光依然望着东方道:“我信他就是。”
“好,你信他,那我信你!”
女修面色终于缓了下来,走近二人,顺着柳霜绫的目光指着道:“那里有一处幻阵,一处禁制。
幻阵将山石幻作寺院与金身,专一诓骗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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