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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拂缇一到安康园,直奔后院,菊妈妈正和几个下人吃茶,嘴上有说有笑。
大牛几个挽了袖,上前踢翻茶盘,抓着菊妈妈就去了正院,菊妈妈吓得语无伦次,厮声吼叫,梅姑姑闻声匆匆出来,刚想询问缘由,见柳拂缇抱着陆宜,倒也了然,只是为难欠身:“大夫人,老夫人还在午休,您要责罚院里人,是否也得问过老夫人的意思?”
柳拂缇抑着眼底怒意,深吸了一口气道:“那就劳烦梅姑姑知会老夫人一声了。”
柳拂缇没再给梅姑姑说话的机会,而是去了正院,让素心叫了阖府下人来观罚。
菊妈妈被按在长凳上哭天喊地地咒骂,大牛抓着长板子摩拳擦掌。
直到下人们尽数到了,左右各站一边,柳拂缇一声令下,不过几板子下去就见了血,菊妈妈痛苦的哀嚎声响彻四院。
安康园的下人们看不下去了,纷纷跑出来跪在地上给菊妈妈求情:“大夫人,已经见血了,您就手下留情吧,这一把年纪要挨板子,哪能受得了啊!”
几个素日里同她交好的也都大着胆子帮她讨饶,一时间哭声和央求声混成一片,嘈杂不堪。
柳拂缇坐在廊下,扫了她们一眼,敛眸凛声:“此贱奴责打侯府长子,下手狠毒,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
你们安康园的人非但不知规劝,还帮这罪人求情,既如此,那便一起打!”
话落,院内又多了几条长凳子,那几个首当其冲的也被按着一起打板子,哭喊连天。
柳拂缇被吵得头疼,摆摆手示意素心把她们的嘴堵上,而后才缓缓起身,立在满院的下人前,凛然扬声:“这些年我甚少如此下重罚,原是体谅你们为奴不易,少些责罚,你们也能尽心做事。
不想你们却蹬鼻子上脸,养成了此等风气,以下犯上,僭越主子,烂嚼舌根,甚至私下拉帮结派,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给你们记着呢,今日之后,若谁再记不住自己的身份……”
“奴婢们不敢!”
下人们心虚的跪成一片,一个二个不敢抬头,齐声应道。
良久,柳拂缇才缓声道:“你们在这侯府做事,做好了有赏,做错了受罚,这些年我可曾偏颇过谁?各为其主虽是你们的本分,但也要清楚,谁才是主子,有几个主子。
若主子有错,你们不知规劝,那犯错的就是你们,受罚的,也是你们,可记下了?”
“奴才们记下了。”
老太太得信赶来时,康园的下人们都被摁着打板子,血水已经顺着板凳滴进砖缝里,满地都是血色,好几个已经晕了过去,菊妈妈更是拖着最后一口气,见到老太太,立时哭道:“老夫人……您快救救奴婢,奴婢要被他们打死了……”
老太太脚下一软,被徐氏扶着,拄着杖上前推开大牛,护在菊妈妈身前,用拄杖指向柳拂缇:“你……你这个毒妇!
我要让宥林休了你!
锦儿,你去找宥林!”
徐锦扶着她,半晌没动。
老太太急了,推了她一把:“愣着做什么,你快去啊!”
柳拂缇不屑冷眼:“母亲,您别费劲儿了,打板子也是侯爷的意思。”
老太太面一凉:“什……什么?”
“侯爷让陆宜留在安康园,是为了学规矩,不是为了挨打的。
陆宜乃长子,虽年幼不懂事,母亲您身为祖母,多劝诫讲理便是,何必叫人对一个小孩子下如此狠手?陆宜长到现在,连侯爷都舍不得打他一下,竟被这贱婆子打的淤血乌青,还不准他说,母亲若真觉得侯爷会饶了她,只管去问便是。”
柳拂缇这话一说,下人们顿时一片唏嘘,这才知老太太竟私下责打长子,怪不得菊妈妈受了如此重刑。
老太太被问得哑口无言,又丢了脸面,脚踝不稳差点跌在地上。
“将这几个……”
柳拂缇一一点着那几个受刑的下人,交代道,“拿了她们的身契,充作下等奴才发卖了,至于这个罪魁祸首,赶出京城。”
老太太一听,这是要把她院里的人都打发干净了啊,索性把拄杖一扔,拦在她们身前:“我看你们谁敢我院里的人!
要想拿人,就从我老太太身上过去!”
正僵持下,陆宥林的人就来传话了:“侯爷病着,不便亲自过来,只叫奴才来传话,菊妈妈,打死,其余的交给大夫人处置。”
“老夫人!
老夫人!”
徐锦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循声过去,只见老太太当场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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