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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光志洋洋得意,“你们女人都没什么见识,你好好听我的准没错!”
当初在葬礼上,原主赶走阎光志,还说什么从法律角度来看那套商铺跟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让他们少做白日梦!
回去之后阎光志自己上网查了查,发现事实确实如原主说的那样,他们通过正规手段压根得不到这套商铺。
眼见着这块儿肥肉就在嘴边却吃不着,阎光志心有不甘,还积郁成疾大病一场。
大病过后,阎光志恶向胆边生,脑子里冒出杀了阎煦的念头。
反正阎煦父母双亡,母亲那边儿也没有别的亲戚,最好的朋友半年前因病去世,听说她在公司人员也不好。
这意味着死丫头现在无依无靠,这种社会边缘人物就算是死在外面估计也没人知晓。
只要她死了,不止商铺,就连她现在住的那套住宅也是他的了!
恶念一旦生出便挥之不去,它在脑海里就像春天的野草疯狂生长。
终于,阎光志向老婆孩子吐露了这一想法,随后一家人达成共识。
他们会再给阎煦一次机会,如果她连把商铺便宜租给他们都不同意,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
阎光志夫妻俩到家时已经快到饭点了,李梅下车后直接去菜市场买菜,留下阎光志一个人回家。
平时阎光志在家什么都不做,家里所有的家务都是李梅一个人干。
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家换了鞋直奔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将双脚搭在茶几边上,点了根烟,边抽边思索着之后的计划。
他眯着眼睛想的正出神,突然感觉有水滴往头上落。
“操,楼上该不会又他妈跑水了吧?这破房子质量真差!
等把死丫头那两套房骗过来攒够钱,老子一定得买一间又大又亮堂的新房。”
他骂骂咧咧地抬起头,目光和倒挂在天花板上的小女孩撞了个正着。
小女孩身着红色连衣裙,眼睛又大又灵动,眼尾下方还有一颗黑黑的小痣。
她头发后面梳着两个湿漉漉小辫子,水珠从发尾一滴滴的往下落,正好砸在阎光志仰起的额头上。
阎光志瞳孔骤然放大,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红连衣裙、两个小辫子,眼尾下方的痣……这不是死丫头提到过的那个惨死的小女孩儿吗?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小女孩咧开嘴,身体慢慢膨胀腐烂,眼里闪烁着诡异的幽光。
“被你发现了,那你就下来陪我吧!”
小女孩的头发骤然变长,猛地袭向阎光志,在他的脖子绕了一圈又一圈。
阎光志惊恐地想要呼喊挣脱,但喉咙却被头发扼住,无情地挤压着他的咽喉,让他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眼前开始模糊,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仿佛要炸裂开来,意识也逐渐模糊……
“啊!”
阎光志猛地睁开眼,摸着自己颈部大口喘着粗气。
他人还活着,抬起头看,天花板上也没有女鬼。
他长长舒了口气:“原来是梦啊……都怪死丫头编什么惨死的小女孩,害得我一回来就做这种噩梦!
呸!
真晦气!”
“什么梦?”
熟悉的声音让阎光志身体一僵,紧接着,一双滑腻冰凉的小手滑到他的脖子上。
小手突然收紧,带着腥臭味儿的嘴唇贴近他的耳旁。
“你刚才……是梦到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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