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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而已,可这不是我欲向的那份破局纠正。
我莫名地想起,魔法之森实是排斥常物的,将常物视作异类的…真实的死地。
我是伪物,那瘴气或是孢子的毒性我是不甚了解的,稗田的记述也不过是写了生病而已,但雾雨却用的是…“倒下”
这样的词汇。
我不做声,雾雨就凑到了铃的面前,似笑非笑:“小铃,那家伙还好吗?”
铃茫然了一会儿,然后回过神点了点头:“嗯。”
雾雨的表情立刻难懂起来——失落、自嘲、欣慰、恼火、嫌恶——还有许多其他的我解释不清的东西。
我的心倒也放平了,再细想似乎是无事发生的,雾雨也没有什么所谓祛毒的做法,于是我转口去招雾雨:“咋,蔫儿了?”
雾雨似乎是才想起有我这么个“旁人”
,不由得僵了一下,干咳两声,直起身向我不耐烦地摆手:“才没有啦——说起来,你等我多久了?”
颇有效颇灵验的呢~一句说起来样子的话语就足够了,连我都在不厌其烦的聒噪这句呢。
聪明人是很会转移话题的吧?隐晦的东西选择闭口不言。
也许该称情商一类的玩意,我不在乎。
要说我对她口中的“那家伙”
不感兴趣那是假的,不过依她说的,我们是朋友,我不愿意去探究——揭开血痂去分析创口的原因什么的。
“不久,三生而已。”
我随口回道。
“你还是真是在谁面前都能皮一皮啊…找我什么事?”
莫名像我晚上(中午)对麟问的话一样。
确实带着呛人的味道。
不过我自是不反省的。
我学着麟的样子,说:“看看你在做什么。”
“你又做回本行了吗?”
“什么?”
“变态呗。”
我撇她一眼:“你还是小偷呢。
别用什么寻宝者的论调——啊,变态是射命丸才对。”
“确实,我可不想上镜。”
铃正好怼上一嘴:“魔理沙,你昨天不是也上镜了吗?”
雾雨挠挠头,头发湿湿的,有些小水珠溅到了我的脸上。
喂喂!
有没有抠下头皮啊!
她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只是不好意思地对铃回答:“没办法啊,那家伙飞的太快了。”
“那就扁她呗。”
我说。
“咱可是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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