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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想象中的会随之到来的“反抗”
“警告”
或者更严重的“反感”
完全背驰,男人的耳尖不为人知地真的悄悄变红了些。
抬起手掐了把她的脸,无奈地说:“差不多得了。”
脸被拎起来一边的苟安:?
顺手拧了一把手感极好的软嫩脸蛋,贺津行发出今日不知道第几声无奈叹息:“给我留点面子。
苟安:……哦。
苟安:所以你刚才是真的在害羞吗?贺津行:……别问了,行吗?苟安:“好的。”
贺津行看上去像是害羞了。
不要讲这种鬼故事。
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你问这话问的也是幽默,还能怎么回事,那个地方的痣总不可能是因为做饭才能
看见的。
沉默。
窒息。
啊啊啊啊不行!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变态!成年人了。
“虽然是理所当然符合逻辑的关系了,但我总是觉得她还是贺然的未婚妻,要喊贺津行小叔叔才行……
你快醒醒。
苟安和贺津行,这两人都订婚多久了,当时还闹得惊天动地的。
夜朗牵着自己的马走进马场时,不错的听力毫不费劲便捕捉到了关键字。
柔软的乌黑额发动了动,借着牵马的姿态他顺着声音响起的方向转过头,只看见几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千金与少女,陌生的面孔,他不认识。
下垂的眉尾让这张白皙得过分的漂亮脸蛋看上去一如既往的冷漠,眼角暗含的凌厉又让他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好惹。
我知道啦,我知道他们上过床这件事……完全合法。
擦肩而过的时候,离谱的自然钻入耳朵中。
哪怕是夜朗这样几乎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人,此时也难免像是在场任何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一样,因为诧异,弄乱了脚下步伐。
善解人意的白马似乎是感觉到了主人的一瞬间的焦躁,顺着缰绳的方向偏了偏头,那双又大且纯真的眼看似毫无感情却饱含温柔地转向夜朗。
借着抚摸白马的姿态,夜朗扫视过不远处出于人们讨论中心的男女主角——
苟安已经换下了她的休闲装,过于紧身的骑行服以恰到好处的松紧度将她的身形包裹起来以起到应有的防护作用,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得会场上其实有很多的二世祖借着偏头与同伴讲话的姿势偷偷看她……
夜朗淡定的转开了视线。
可能是记忆中,半夜拉开房间门扑向他怀中哭泣的形象过于记忆深刻,在夜朗的印象里,大多数情况下苟安穿着的是白色的吊带睡裙,一双胳膊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也白到晃眼。
那双软若无骨的胳膊,从一开始抱着他的腰,到了后来也会抱着他的脖子,强行以这种暖昧的姿势拉下他的上半身,让他弯腰,再附在他耳边说话——
这种时候,像是拥抱,夜朗更能感觉到她身上是有肉的,和当下主流的白瘦幼奇怪审美完全不符合。
r≈gt;而这一身骑行装让夜朗以及现场所有的男性对苟大小姐又有了新的忍住:苟安确实不瘦,但她聪明的把脂肪和肉,长在了所有它们该在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脑子里甚至冒出了“贺然这个蠢货,就这样便宜了贺津行”
这个想法。
室内练习场内疯狂偷窥苟大小姐的男人和偷偷倾慕贺氏掌权人的女人不相上下,而作为焦点的两
人似乎毫不在意——
苟安轻车熟路地抢走了贺津行手里的缰绳,得到了那匹脾气很坏的黑马的控制权,并一边跟男人说话,一边闲不住似的伸手去戳黑马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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