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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切勿冲动,别伤了陛下。”
许钟见状,惊呼出声。
云萝将簪子尖端抵在自己的颈动脉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我自然不会伤了你家陛下,挑起两国之战。
慕临珩,若你不放了他,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话语间,簪尖已刺入肌肤几分,一抹殷红顺着白皙的颈项蜿蜒而下,渐渐浸透了衣襟。
“阿萝,不要!”
慕临珩的吼声撕裂了空气的宁静,带着焦急与绝望,回荡在空旷的室内。
与此同时,一旁的铜墙也发出了沉闷而有力的声响。
见他不答应,云萝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慕临珩神色一慌,匆忙间从衣襟内掏出一个瓷瓶,语气急切:“只要你愿意饮下这同心蛊,我即刻下令释放他。”
云萝眸光冷冽,摇了摇头:“我如何能信你?万一我饮下之后,你却反悔不放人呢?先放了他。”
慕临珩眉头紧锁,反问道:“倘若朕先放了他,而你拒不饮用,朕又该如何是好?”
云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慕临珩,你心知肚明,若我执意不喝,你总有千百种手段使我饮下,不是吗?”
慕临珩眼神微闪,终是妥协:“好,许钟,即刻安排人手,将琮亲王安全护送至南国境内。”
“是!”
“不用,你只需安排马车将他送出城外即可。
我也要随行左右,亲眼见他安全离去。”
云萝心中明了,一旦人被送出,李延他们必定会去接应。
云萝与慕临珩同乘一辆马车,马车行至城门口停下,二人登上了城楼。
载着男子的马车停在离城门百米开外,随车的人都撤了回来,“启禀主子,一切已妥善安排。”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云萝看见有两人牵着马车离开,临走时还扔下一枚红色的烟花。
慕临珩将药递到云萝眼前:“他还未走远,若你反悔,朕再将他擒回来便是。”
云萝接过药瓶,仰头一口喝下,她用衣袖捂着嘴,一阵剧烈的咳嗽响起,带着几分苦涩:“咳……我以后还会记得他吗?”
“当然不会,一个时辰之后你便会陷入沉睡,一日之后,前尘往事如流水,你以后只会记得朕是你的挚爱,阿萝,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
慕临珩唇角轻扬,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弧度,那双眸子里,闪烁着对占有无尽的渴望。
云萝静静地伫立,目送马车缓缓消逝于视野的尽头。
寒风袭来竟不觉冷意,她双手交握,其中一只手紧握着那片被药水浸润的衣袖角落,心中暗自思量。
“阿斐能顺利的来到北国,只要出了宫,也一定能顺利的回南国。
他身受重伤,李延他们定会先找大夫给他医治,如此算来,阿斐重回南国,或许需耗时两月时日。
在阿斐回南国之前,一定不能让慕临珩发现自己未喝下药的事。”
载着那无名男子的马车,行至半途,被许钟麾下的侍从截了去路。
驾车的是一对男女,一脸茫然的看着几名侍卫:“各位官爷,这是做甚?”
一名侍卫眼疾手快,刀锋一闪,便在那对男女的脸颊上留下了血痕。
他们双手捂面,痛苦地蜷缩在地,眼中满是哀求之色,侍卫怒喝一声:“谁让你们来的?”
男子颤抖着手,捂住血流如注的脸颊,哀声道:“是……是一位老伯,他给了我们二十两银子,让我们将马车赶到元城去。”
“追!”
数名侍卫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云萝佯装一副神思倦怠之态,似要入睡,“慕临珩,纵使我日后万般依从,那也不过是一场假的。
我的心,我的魂,永远不会对你萌生半点爱意。”
他闻言,指尖轻轻挑起她的下颌,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胜券在握的光芒:“无论真假,你终究是朕的人,无人能改,亦无人能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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